关轻颤,话都说不利落。
湛胤钒朝她走近一步,安以夏慌忙再退,身体“砰”一声摔下台阶,好在空间所限,后背撞上了门。
湛胤钒三两步上前,强吻有利的大掌一把抓住她纤细手腕,他目光所到之处,尽失她细腻的皮肤,惹来他一阵口干舌燥。
在安以夏反应有些大,用力推攘,推开他靠来身躯。
“你走,你走,你别碰我!你堂堂大总裁,不至于为难我一个小姑娘!”
湛胤钒后退一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安以夏望着巨人一样的男人,人家气势全全将她压下。
“你为什么会害怕,我能吃了你?”湛胤钒这话带着愤怒。
他处心积虑的帮她,顶着巨大压力伸出援手,她不感激,这么怕他是为什么?他有这么令人害怕?
安以夏心跳都已经不正常了,捂着耳朵抱头蹲在车门边的楼梯处,把自己裹成一小坨。
湛胤钒人本来就高,又站在两级台阶上,垂眼看她,她就跟坨雪球似的蹲在那笑角里。
他深吸气,退后几步,坐在身后的沙发上,眸色带着刺骨的冷意。
“你不愿意。”他道。
安以夏把头埋得很深,咬着唇不说话。
湛胤钒语气里带着莫大的愤怒,又说了句:“你是不是不愿意?”
安以夏还是没反应,整个人都在轻轻发抖。
“安以夏,我的耐心有限……”
她忽然脱口而出:“你这样做,跟你舅舅有什么不一样?”
湛胤钒看着她,冰冷的目光透着危险的信号。
安以夏张张口,脸都吓变色了。
她一声吼完,又把头埋进膝盖。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样?你们都想那些龌龊的事,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玩物吗?”她闷闷的质问,带着颤抖。
湛胤钒欲言又止,掌心被捏得泛白,面色发黑,肃穆难看。
安以夏咬死了唇,皱紧眉头。
湛胤钒像老僧入定一样,坐着没动。房车内的压迫感还在,安以夏依然小小一团缩在门边一角。
一个世纪的沉默过去,湛胤钒终于起身。
本不想多说,但有不甘心。
他做这一切,难道就白来了?
“什么原因?”湛胤钒忍不住问。
安以夏咬唇,“我不是那种女人!”
湛胤钒黑脸:“知道,但你能保护自己多久?”没有靠山,她迟早被这个环境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安以夏不回应,湛胤钒道:“你所有的一切,我来承担。”
“我不愿意,湛总,您别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绝不用身体做交易。”安以夏哽咽说话,“我不是那样的人。”
“你……”湛胤钒怒问:“前些天遇到的事情,你以为你能逃几次?倘若我没有追那一个电话,你今天还有底气跟我喊这些话?”
安以夏泪流满面的抬眼,望着他:“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早就很累了。”
她眼里倔强,看得湛胤钒心刺痛一瞬。
“不要当成交易。”湛胤钒忍不住解释,他没那意思。
难道他费了这许多心思,跟那些肤浅的男人是一样的?
安以夏不回应,“我想回家。”
湛胤钒心口一睹,真想将她一坨当球踹上天,这女人为什么会这么麻烦?
“你要钱,我给你。”
“不要!”
“谢总汇进你账户的三十万又怎么解释?”湛胤钒问。
要不是看在谢成意那头猪人财两失,这事他能罢休?
安以夏一顿,缓缓抬眼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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