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来来往往勾心斗角,明争暗斗。dt屋内不思荣利,只管饮酒作乐。
方醒等五人倒是有好一阵子没有聚在一块喝酒,颜韵在桌说了个冷笑话,逗得白昱修和童谣前俯后仰,眼角都笑出了泪花来,方醒同林清欢对视一眼,笑的相得益彰。
包间外时不时有食客或跑堂经过,听着里面开怀的笑声都是忍不住的弯起了嘴角,在这纷纷扰扰的偃安城,已经很难听到这样的欢笑了。
皇后的身子逐渐有所好转,旁人常说方醒是个无所不能的,方醒倒觉得林清欢才真真是个特别的存在,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想不到攀岩采药竟是把好手!
北山峭壁的确盛产铁皮,方醒每每折腾半个时辰才可采到一株,人家林清欢可是自信的很,背个小药筐,下一趟悬崖再来半满了..二人将陆续采到的铁皮枫斗给了颜韵,让他以百草医馆的名义售卖给了太医院。
北疆国的使臣呈了折子,说是等云奚公主的伤再好些便要离开了,也无需再办什么送别宴,左右和亲一事仍然作数,只这和亲的人不再会是云奚,他们也承认此次是云奚胡闹了..
轩辕国来的二位爷没有动静,玄宸也是令人大跌眼镜,不再在驿馆住了,买了个同墨王府相近的院落住下,置办了好些家居用品,一副要在偃安城安家落户的样子。
右相回京已有两日,随着他的归来整个偃安城都知晓了南郡那边的事,自然,南郡太守这个替罪羊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皇毫不留情的明旨,行以斩首,百姓们这才觉得皇恩浩荡,南郡一事只是皇识人不清,与皇室没有丝毫的关系。
还有令百姓们十分解气的,便是南郡下下的官员几乎全部被罢免换了个遍。
白昱祁自然不甘心白白吃了这么个哑巴亏,却也只能畏首畏脚毫无作为,他能做的便是安安静静的,别让那些百姓们注意到,谁才是南郡一事的罪魁。
倒是太子有点兴奋过头了,做了不少的小动作,皇看在眼里并未理睬,只是南郡太守一职,才是众人心的利刺,太子和白昱祁都想将这刺变成一道和煦的暖风,谁知皇居然下旨,命一个毫不起眼的薛自清暂任南郡的太守一职..
薛自清之前可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古往今来除了方醒也属他升迁的速度最为迅猛,可是皇说了,此人是可用之才,况且敢于揭露前任太守的恶行,故怕不仅仅是暂任了...
陈良是个有福之人,真真解决了南郡灾荒一事,始作俑者尽是一株株的花草,他带领着队伍将那些灾植尽除,回来后呈了一个稻田养鱼的法子,皇听后十分满意,破格将他归到了工部,在顾成的手下做事。
太子同皇贵妃偷摸的算了算各方的枢势力,太子首先有的便是身为左相的岳丈,手握西齐边关军权的外祖父周国公,还有户部和大理寺,再加偃安城的天然居,怎么说也白昱祁强许多。
当然皇贵妃没有忘记太子失去的礼部,只是在太子的心便忽略不计了。
而白昱祁如今有何呢?南郡是他最大的保障,方醒走了一趟,大厦忽倾..这不到一年算胡老侯爷的离世,还失去了兵部和工部,偏偏他仍是还有吏部和刑部的支持,再加聚仙楼和颜澈..以及令人难以置信的大学士..太子不禁感叹,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的白昱祁,当真不可小觑。
所以现在,太子最着急的便是不同方醒和皇后等势力交恶,再拉拢那些他认为的立一派,如最冥顽不化的京兆府尹,还有那些新晋势力,如礼部的于远帆,工部的顾成。
至于兵部,说那高大人不以方醒马首是瞻太子都不信,救命携子两恩,故太子想都不想,包括那些立的,算他一时笼络不到也不要紧,他太子到底是储君,那些人在面对他和白昱祁时候,明显拥戴他多些。
皇城传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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