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历过什么,所以往往都是袖手旁观,能让她下这样的狠手,想来平日里也没有少忍她宁氏的所作所为。
“你有事要问?”
“恩,不知长公主可愿告知。”
长公主佯装生气的板着脸,对着身后的一众嬷嬷示意了个眼神,在众人的注视下伴着方醒朝没有人的拱桥走去,这份胆量倒是她的侄儿白昱修强许多。
“你想问越妃?”
“恩。”
方醒身着蓝灰色锦袍,双手环胸倚在桥栏,眯着眸子睥睨空的骄阳,而长公主则仍是一派端庄的立着,瞅了一眼方醒的站姿不敢恭维。
“其实我知晓的也只是表面见着的..在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因着储君立的过早,而父皇又很是喜欢他,所以没少受他人的迫害..当初东宫里只有两位娘娘,一是现在的越妃,还有是祁王的生母,其胡氏一族对越妃的芥蒂很深,因着当初是祁王的生母先有了身孕,后来孩子掉了,是个女胎..”
“竟有这事..”
长公主提起往事不免有些感触,扶着桥栏怅然的点了点头,想贵妃会对付白昱墨,是担心储位之争,而宁氏则是对越妃仇恨已久..
“若说起来我也不是很懂皇,当初在东宫时他与越妃是极恩爱的,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有了孩子,理应更加亲密才对,只恰恰有了墨王之后,皇却将注意力转到了祁王母妃的身,再后来先皇去世,诸国纷乱,墨王率军出征得胜归来..我甚至笃定他会成为太子,却不想..”
“水果熟透了,然后烂掉了..”
或是皇为了巩固帝位,或是因为越妃不是古苍人,再或是皇是喜新厌旧,帝王之情最是凉薄,身边无数人明里暗里的提醒着方醒,可也正是这些人教会方醒,人贵相知。
长公主扬起笑容,眉角眼梢却含着冷冽,少见她有如此的表情,生在皇家,未曾婚嫁,长公主本是个异类,她没有经历过人事情爱的折磨,却看得太多,以至于对这个世道无失望。
“生在皇城,连亲情都会被时间及利益划分所淡化,这里最低价的,是真心了。”
“长公主便是最不像皇城的皇城人了。”
察觉长公主陷入回忆的声音隐隐作抖,方醒将手搭在长公主的腕带着她往前走了两步,长公主面色微微一凝,眉头瞬间也舒展开来,那一旁看似无意,却竖着耳朵靠近她们的小太监便见状低着头走掉了。
“所以更多的事情,我也是不知道了。”
“已经很感谢长公主。”
要人去回忆一些过往不是很好的事情,甚至充满了血腥,只是为了给方醒解惑,长公主已然十分的慷慨,两个人没再说多的,一齐朝宫外走去..
至于那些长公主不晓得的事情,这天下怕只有皇自个知道,毕竟谁也不是他,无法回答为何是突然不爱越妃了,为何是不喜欢自小便展露踔绝之能的白昱墨。
“到了,掌柜的?”
“恩,谢谢..”
车夫将陷入深思的方醒叫了回来,方醒给了银子后抬眸看着方的牌匾,真是如同时光倒流一般,一年前也是宫门拜别长公主,跑到了这主街来。
天然居内,方醒径直了三楼找了个安静的包间,不一会阿九便亲自端着茶水点心进来,身后跟着面具男。
“可有查到?”
“甚是怪,没有。”
阿九双手为方醒奉了一杯清茶,嘴角偷笑着..她们三人没有做什么无趣的久别寒暄,只是难得能从面具男口听到这二字,而方醒也真真同样在心道了一声怪..
“武功如何?”
“武功一般,轻功了得,故无法追踪..”
面具男的声音一下子放的很沉,他与方醒所说之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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