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快速的思考着,有一道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隐隐想到了什么,宁氏的催命符,不是皇后,若能一石两鸟,倒不失为一条好计策,尤其太子也不会装什么善类,若要拿皇后的命赌宁氏的命,他必是要同贵妃沏一壶好茶,抬眼瞧着罢了。
毕竟这里是皇宫。
祁王府。
正厅内正在收拾着地碎片的几个丫头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疾手快的清理干净后飞速的逃离此处,以往的祁王府总是一派繁荣热闹的模样,这两日真是死一般的沉寂。
“爷快请进。”
“这是怎么了..”
落尘进到正厅内淡淡的扫了一眼各处的空缺,除了桌椅竟是被白昱祁砸了个遍,不光是祁王府,以往的白昱祁又何尝是个如此性格的人,只是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变了,却不说罢了。
“你还愿意来。”
“这是什么话,我不来殿下这,难道会去东宫?”
白昱祁适才问过便后悔了,瞧着落尘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没有因为他此刻的失意做出什么特别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样,白昱祁的脸终于挂起了一丝笑容,眉睫浓浓,眼神炯炯,却给人甚是悲凉的感觉。
倒是真的有不少往日里奉承巴结的,虽根本是入不得白昱祁眼的小角色,却一见这京的风向变了,立刻便投身东宫..
“若非走到今日,本王从未细想过身边还有什么人在,可是细细一算,却是只有你了..”
“常尚书再无可能?”
白昱祁长叹一声点了点头,只觉得好似有一口气堵在了胸膛里,憋得他每每都快要窒息过去。他本以为常尚书还有机会,皇很快便会消了气,没成想宫传出了消息,顾成..
“刑部呢?不赶快安排人去吗?”
“没用了,是衡若卿。”
白昱祁说完好似要气的喷出一口血来,双手颤抖的按住扶手,强撑着自个的理智,以免在落尘面前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要知道如今除了落尘,他再没有什么别的支持者了。
“如此倒是棘手,大学士府呢?”
“呵呵..将本王送去的伤药退了回来。”
饶是个性沉着,洞悉世情的落尘也是忍不住的一阵头皮发麻,白昱祁的脸布满了愤恨与不甘,祁王府从没有如此的潦倒过,那帮朝臣在白昱祁的心是为皇家当值的狗罢了,如今却也都敢不给他脸面。
“殿下现在可想杀了那煜王了?”
“不想。”
怅然若失的白昱祁竟是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落尘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是觉得这种在意也不知是好是坏,若是方醒听得,可会双手握紧放在下巴处感动一番?
“她那般对付咱们..”
“是,可本王是不想伤她分毫,不怕你厌恶,如果将来本王坐了那把龙椅,却不能将她踩在脚下,又有何意义..”
白昱祁瞪大了眼睛说的格外认真,眼遍布鲜红的血丝,落尘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看来方醒是不会感动的了,感情白昱祁是抱着这么个想法,真够变态的。
南郡胡氏一族的势力被肃清的干净,兵部的倒戈,工部,吏部,刑部,相继被方醒举重若轻的扳倒,一个陈国公再加一个大学士,那帮老臣对白昱祁再不会抱有什么期许,毕竟谁也不会追随一个出了事却什么话都不说的主子。
“一个周国公,赔两部尚书,倒也不算太亏。”
“唉..”
白昱祁这声叹息好似是从牙缝里发出的声音,回他二人便是在此,商量着如何对付太子,白昱祁自个突发想的安排了两个人前往西境,不会武功且要忠心于他,便从刑部挑了两个死囚。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西境竟会出了战事,本来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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