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妈妈,母亲可安好些?”
托月带着良玉和冰儿来到存福堂,一是探听一下口风,二是说一下良玉和冰儿的情况。
黎妈妈面带笑容道:“九姑娘有心了,自从知道七姑娘去世后,大夫人难过得一个晚上都没有合过眼,眼下还有一大堆事情处理,怕是抽不出时间见九姑娘。”
“阖府都指望着母亲操持,还请黎妈妈多劝劝母亲注意身体。”
托月客套两句后,说了良玉和冰儿的事情道:“原是要当面跟母亲说的,现在只能烦妈妈代为转告。”
黎妈妈打量过良玉和冰儿道:“大夫人也跟奴婢提过此事,偏生最近事情多给忙忘了,姑娘如今有人使唤,也省去奴婢找人的功夫。稍后奴婢代姑娘回过大夫人,再交待一声门房即可。”
“有劳黎妈妈,跟母亲说我来过了。”
托月朝门内福一下身,带着良玉和冰儿回成碧馆。
“姑娘,府里这么怠慢,你都不生气吗?”冰儿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家姑娘我是庶女,还是外室生的庶女,被怠慢不是很正常吗?”
托月不以为然地反问,其实是在暗示他们以后的言行表现,都必须要符合庶女丫头的身份。
进书房坐下,阿弥马上奉茶水道:“姑娘,奴婢方才听粗使的妈妈们说,清霜苑的丫头、妈妈全都被关押起来。”
“阿弥,我昨天说没说过,以后不要再管七姑娘的事情,你都忘了吗?”托月有些生气,阿弥扁了扁嘴巴,委屈地跪下道:“姑娘,奴婢不是故意偷听。”
“有区别吗?”托月冷声质问:“真要治你罪时,故意与不故意,重要吗?”
“阿弥。”见她快哭出来,托月缓下语气道:“阿弥,好奇心会害死你的。”
阿弥身体一震,伏在地上抽泣,却不敢请求原谅。
托月没有再理会她,看向良玉道:“良玉,文心琴留在府里恐会不长久,我已征得父亲同意在思赋街开一家茶庄,把文心琴放到茶庄作为镇店之宝。”
良玉怔一下含笑道:“姑娘好计谋,此举既能堵住府中众人的嘴,又能满足世人的对文心琴好奇。”
到底是良玉一点即通,托月心里赞叹一句,面上却无奈道:“只是我一个月统共才有三天能外出,没有时间寻找合适的房址,等过两天你的名字入册,领了牌子便可以出入应府,再替我去好好瞧瞧。”
“姑娘的意思是……”良玉难以置信地看着托月,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交给她处理。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托月不以为然,良玉反应过来马上道:“既姑娘信得过奴婢,奴婢一定会事情给办好。”
托月点一下头表示相信她,良玉忽然想起一事道:“说到地址倒是有个好的,就是价格高一些,不过有文心琴在,再加上一些特色经营,是稳赚不赔的。”
托月知道良玉指的是哪里,在思赋街开茶庄的事情,前世她就有过此想法,可惜遭到父亲襄国公的反对。
“地段好的话,高些也无妨。”
托月已经猜到是哪里,这也是她重新让良玉回身边的原因。
聊完茶庄选址的事情,托月对冰儿道:“你进来时想必观察过成碧馆,觉得我院子价值几何?”
“无价。”
冰儿不假思索地回答,又补充道:“不过对方得识货才行。”
托月点点头道:“以后成碧馆里的一草一物归你管,怎么摆,摆在哪里都你的事情,反正我管你要时,你能以最短的时间给我寻出来就行。”
“奴婢明白。”
接下任务后,冰儿悄悄跟良玉相视一眼。
阿弥见两人把她的工作分派走,有些着急地问:“姑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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