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都是托月的经历所至。
“老周,那是什么?”
商陆指着被廊下一摊水迹问。
周先生一眼看过去道“从位置来看,是九姑娘喝剩的茶水……”不等他说完商陆已经跑过去,蹲下细经研究。
“怎么了?”周先生好奇走上前。
“你自己看。”商陆指着水迹道。
周先生蹲下一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商陆马上道“你注意看青苔的颜色。”
原来廊下靠近墙处都满青苔,现在是初秋,青苔会发黄很正常,可是被茶水淋的青苔却是黑的,就像是被烈火烧糊似的。
商陆取出银针往水迹中一探,整根银针瞬间幽绿发黑。
“剧毒。”
商陆用一方纯白棉帕,把银针包起道“走,去书房,找应大人问问情况。”
托月匆匆回到成碧馆,饿也不吃便躺在床上。
回想着学堂上的感觉,以及诡异画面,仿佛有一个看不到的人在监视自己。
“姑娘不是说饿了,怎么一回就躺在床上。”
阿弥放好书箱,却不见主子像往常一样,坐在桌子前等吃饭。
托月躺着出了一会儿神,爬起来无精打采地坐到桌前,冰儿带着小丫头摆上饭菜碗筷。
桌上菜肴并无特别昂贵之物,却是每样食物的精华部分,量不多种类却多大十八样,外加一碗秋天进补的清汤。
“秋天气候干燥,姑娘喝口汤润润。”冰儿把汤摆到托月道“奴婢先撇掉上面的油,再用纱布过滤过,这汤白白的喝着特别舒服,也不用担心会发胖。”
阿弥却不苟同道“姑娘就该再胖一点,看起来才健康。”
托月假装不没听到埋头吃饭,汤饭菜加起来恰好七分饱,用过膳后便来到书房读周先生留的作业。
“二房那边的人来过吗?”托月趁着研墨的时间问一句,冰儿端上汤药道“不曾有人来过,倒大夫人让人送了好些上等衣料过来,说是预备中秋节赴各家宴会,以及上街赏花灯用。”
“傍晚过去请安时,再谢谢母亲。”
“奴婢也是这么说。”冰儿把汤药放在托月面前道“眼下也没几天,奴婢作主选几匹送到晓月楼,晓月楼让人带话说姑娘还在长身体,让我们重新给姑娘量过尺寸,明儿再送去给他们。”
“量吧。”
托月把墨条递给隐约,起身张开双臂。
冰儿从袖中取出一把尺子,麻利地量过尺寸道“姑娘,这是汤药喝了,有助于排毒。”
“不喝,行吗?”
“不行。”
托月瞟一眼黑乎乎的汤,就觉得能苦出胆汁。
阿弥边磨墨边道“冰儿你不知道方才下学后,商神医跪在主子面前,求主子让他解毒医治。”
“这是好事啊!”冰儿一脸欢喜。
“姑娘拒绝了。”阿弥一盆冷水泼下,冰儿顿时无语。
“机会难得,商神医很少主动为人医治,姑娘不妨考虑考虑吧。”
冰儿不想托月错过这次机会,道“老爷是希望姑娘好的,就算有违他的初衷,他也不会介意。”
托月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汤药,把碗塞到冰儿手里道“喝完了,我要写作业,不要来打扰。”
取出一卷空白竹简铺好,提笔蘸墨开始写作业。
阿弥暗暗给冰儿一个眼色,两人趁托月不注意时悄悄走到外面。
“上次你取的,姑娘的血还在吗?”阿弥直接问,冰儿马上猜到她想干什么,道“你要把姑娘的血给商神医?”
“最起码能知道姑娘中的是什么毒,你也不用摸索得那么辛苦。”阿弥说出心中的想法,冰儿犹豫道“姑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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