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攻下向城,数十万辛乌大军便能势如破竹,一路挥师,直攻乾阳!
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他比宁止强大。强大到,可以将他永生囚禁!
“宁止”
一瞬,那样浓郁的杀气,阴若熏咬牙握拳,高大的身影立于观战台上,身子微微紧绷。
大风吹过,军旗哗啦啦作响。战马嘶鸣,军鼓鸣响,持着令旗的士兵死死地盯着阴若熏的一举一动,只待他一声令下!
那一刻,周遭静得可怕。阴若熏终于拔剑出鞘,直指苍穹!
“杀!”
立时,令旗挥动,战鼓雷鸣!数万辛乌大军手持武器,呼喊着朝向城奔去,杀喊声冲破天际!杀戮,只消一开始,便似那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再也止不住了!
攻城车c云梯c渡濠器具c投石车。数千辛乌先锋动作敏捷地奔到城门下,快速攀登。巨大的攻城车凶猛地撞击着城门,那样大的震动和响声,好似地面都跟着震动起来!
城楼上,郑远指挥着士兵们搬运沸水石头,他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高壮,面色略有些黝黑,几道狰狞的刀疤几乎覆盖了他的半张脸,行军打仗,这便是他的勋章!
不刻,士兵们将滚烫的沸水和巨大的石块朝城下掷去。立时,城下惨叫声震耳,不少辛乌士兵自云梯坠落,死伤惨重,被烫死,被摔死,被压死,更甚至被战马踏碎身子。
“兄弟们,动作快些!”郑远迅速指挥着,他面上淡定,心下却是焦躁,现而今,五殿下被俘,九殿下的人马又尚未到达。辛乌突然出兵,此战,到底是战,还是不战?
不战,有辱他满门的忠烈!
战,五殿下又要如何是好?
惨叫声声中,城门下已然一堆堆的断肢残骸,伤者满地滚爬,呼喊痛叫。石头和沸水的冲击,辛乌足足死伤了几百名先锋军,大风席卷着血腥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可却全然激发了辛乌士兵骨子里的狂躁和杀戮,几近疯狂地再次攻来!
只见黄沙阵阵,腥风血雨,杀声震天!
辛乌士兵一个接一个地爬上云梯,一波又一波地攻打城门,不死不休!
“郑帅!”一名将士面色惊惶地朝郑远跑来,附在他耳边低声汇报。
城内,数十具尸体呈一字排开,冰冷僵硬的身躯昭示着他们已经死去多时。数十人,皆是今早去传令的士兵。
围看着,将士们的眼眶发红,拳头捏得嘎啦作响。谁也不想今早还生龙活虎的兄弟,居然这般模样了。
待郑远赶来,众人慌忙为他让开了一条道来。郑远蹲下身来,仔细查看每一具尸体,眉头皱得更紧,十几名传令兵,就这样被人杀了。
传令兵,对于一个军队的意义,至关重要。上传下达,皆靠他们,才能保证政令畅通,令行禁止。
“郑帅,辛乌太过分了,居然动了咱们的传令兵!”
“是啊,郑帅,咱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人家都打到咱们的脸面上了!”
不比士兵们的恨少,郑远的脸色因愤怒憋涨得黑红,辛乌仗着俘虏了五皇子,连连挑衅。而他们碍于五皇子,投鼠忌器,不敢大动作回击。妄自动兵,五皇子的后果不堪设想。
身为将者,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何曾如此窝囊过!
这一切,全拜五皇子所赐!
“郑帅!出兵吧!”
众士兵将郑远团团围住,一腔的怒火再也不可抑制,要不是五殿下突然魔障,私自跑去开战,他们哪里会落到这般田地!被辛乌要去了粮食挨饿不说,还要在这里当他娘的缩头乌龟!
“郑帅!出兵吧!再这么下去,还会有兄弟白白送死啊!”
“郑帅,兄弟们死得冤屈!咱们现在出兵,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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