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只能这样了!”皆是点头,众将的斗志却是昂扬,毫不气馁,“就算是十年之战,我等也会舍命奉陪!”
十年?眉眼微挑,宁止轻吐了一口气,打吧。可是他定好的计划,容不得任何人打乱。
沧澜千花……扯唇,宁止几不可闻地一声嗤笑,他要是能被人这么随意的左右了,那他就不是宁止了!
“宁止!你这个混蛋!”
山涧深处,此时是一声响彻天地的怒吼,震耳发聩!其声直冲云霄,竟是惊得飞鸟改道,余音久久不歇!
“老子要剁了你!!你——你——你——”
山涧小道的尽处,仰天长吼的男子身形修长,那一袭宝蓝华袍,堪与日月争辉。然,他的脸上却是一片黑脏,除了那双细长的丹凤眼外,根本看不清本来的面目,甚是狼狈。
一嗓子吼完,他险些背过气去,“累……累他娘死了。”
他气喘吁吁,叉腰望了望天色,要是再不赶路今晚又得睡坟地了。无奈地认命,他走三步歇两步,宛若蜗牛般挪动。可眼瞅着前前后后,他都挪了三个时辰了,别说向城军营了,连个人影都没瞅着一个!
宁止,你他娘哇!
要是老子累死在路上,老子他娘的跺了你娃娃!
“累……拐角的时候能歇会儿。”眼波微漾,男子拖着千斤重的双腿拐过山坳,迎面便是两道白光,呼啸着风声落下!
果然能歇会儿了。
他低头,很是纳闷地看着那把架在他脖上的明晃晃砍刀,打哪里来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悻悻地抬头,这两个人又是打哪里来的?
咫尺,身形粗壮的大汉灰衣蒙面,便是他将那把寒光锃亮的砍刀架在了男子细嫩的脖上,粗鲁道,“小子,刀剑无眼!要想活命的话,就别乱动!”
男子点头,很是配合,甚至连叫也不叫一声。
紧接而下,另外一名黑衣大汉一把揪起他的衣襟,“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男子眨眼看着过分凑近的大汉,对方的身上有股难闻的汗臭,嘴里还有吃了韭菜后的重口味。男子不适地微蹙眉头,却也不挣扎,全然不似方才的剽悍吼叫,但闻他好听的声音响起,温润似水,听起来舒服极了,“这个……我不是很认识两位。大老远的,你们找我有事?”
两名大汉皱眉,这人……难不成是个傻子?
将砍刀收回,灰衣大汉盯着男子的锦衣华服,眼神若狼,“看你小子这张脸黑不溜秋的,身上的衣服倒是蛮值钱嘛!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我们兄弟两个的耐心有限,要想活着过去,那就别在这里和我们耗时间装白痴,赶紧把钱交出来!”
交钱?
好像是明白了,男子眼里泛起一层水雾,模样惊惧,“你们是……山匪?”
黑衣大汉啐了一口,率先恼了,当下又将男子揪得更近,“你小子乱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是山匪了?左眼?还是右眼?你信不信我把它挖出来当炮仗踩?我可告诉你,咱们可不是那些个山匪地痞,咱们是赫赫有名的苍流双剑!知道吗?苍流双剑!”
苍流?双贱?
男子眸里的湿润转瞬消失,很是敬仰地赔礼,“失礼失礼,原来是两位大侠。在下……久仰久仰。那,敢问两位大侠有何贵干?
“废话,当然是打劫!!”
眼看天色不早,他们哥俩怎么就遇上这种极品了呢!
难不成真是个傻子?
灰衣大汉挫败,扭头,“大哥,怎么办?这男人的脑子不够啊!你看他这张黑不溜秋,蠢不拉几的脸!真是倒胃口!八成是个傻子!”
“我呸,傻子能穿这么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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