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异常难过,嘴里关切柔声道:“妹怎么了,生病了吗?”
中年美妇本名芦雪,知道独孤羽是假死,这几年时常也能见上一面,所以未有多大的反应,独孤羽的出现着实把独孤紫绮吓得脸色更加苍白,惊恐的指着独孤羽,望着母亲:“母亲,大大兄他是人是鬼?”
芦雪见独孤紫绮如此,回头瞪到独孤羽,嘴里责怪道:“看把你妹妹吓得,额头都见汗了,还不说出实情。”说完从怀里掏出丝巾,替独孤紫绮擦拭着汗珠。
独孤羽这才想起自己是个已死之人,讪讪一笑,说道:“都怪大兄吓到妹了,其实大兄这几年是装死,妹不要惊慌,大兄活得好好的。几年不见,我家妹出落得如此美丽,日后不知哪家公子有此福份。”独孤羽赶紧解释,还不忘像从前一样逗妹开心。
想到大兄最后一句话,独孤紫绮被逗乐了,闻得既开心又熟悉,五年了,一直以为大兄已死,看母亲表情,到今日才知全家人都在骗她,想到姬亘的不辞而别,想到姬亘说的那句话:“像她这样的女子渷京城何止万千。”委屈重新涌上心头,泪水刷刷往下流,或许是见到思念已久的大兄连同多日来的委屈一迸发泄,独孤紫绮声泪俱下,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爱。
这可把独孤羽和芦雪急坏了,好一番安慰,独孤紫绮哭累了竟沉沉睡去。
“让她睡一觉,这里有瓶儿照顾,走吧,去我那边。”芦雪拉着独孤羽出了房门,往芦雪住处而去。
来到芦雪房内,芦雪让独孤羽坐下,问道:“羽儿,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看来事情进展顺利,招亲大会可有收获?”
“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今晚宁州将属于我独孤氏的,未来不久,整个东瀚洲也是我独孤氏的,届时我和父亲就可以带领大军,逐鹿中州了。”独孤羽背负双手,望着头顶房梁,踌躇满志的继续说道:“招亲大会还算顺利,还有数位可用之人才。”
“听你语气似乎有人捣乱。”芦雪看着独孤羽。
独孤羽将卢汌在会上之事说了一遍,芦雪闻得将卢汌杀害,左手一拍从椅上忽然站起来,厉声道:“杀得好,阻我独孤氏者,必死。”一改慈母形象,宛如东宫太后一般,颇有气势,接着说道:“幸有苍天眷顾,让我得羽儿如此麟儿,我长芦氏大仇终将可以得报,哈哈。”言词最后,芦雪竟然放声大笑,她称自己为长芦氏,难道她不姓芦,而是姓长芦?长芦生和她是什么关系?
独孤羽一直非常孝敬母亲,布局这么多年也是为了报答母亲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多年未见母亲像今日这样开怀大笑,心里也很是欣慰,暗暗发誓,一定要亲手推倒嬴家天下。
就在众家公子吃喝的同时,独孤羽派阚越领兵接管了云山县的城防,县令吓得战战兢兢,无力反抗,任由独孤家兵马占城而据,东瀚洲从今夜起开始变天了。真可谓,纵情声色影相间,宁州城头换新颜。
宁州以北四十里,牛头山下东瀚军团大营,北靠牛头山,营门分东西南三个。独孤鸿领着一位身材娇的女子立于南营门外,等待东瀚军团主将岑宏的接见。女子艳妆华服,身材妖娆,珠纱遮面,让人浮想翩翩。
不一刻,岑宏衣着长袍亲自来到营门口,将独孤鸿二人接入中军大帐。岑宏,忠良之后,嬴昙的心腹爱将之一,但是此人有一个弱点,贪恋美色,家里妻妾成群,还不停四处络美色,闻得独孤鸿送来一名海外东岩女子,心里高兴至极,亲自将独孤鸿二人接进营内。
如果换着平常,岑宏决不会亲自来到营门口接见独孤鸿的,他虽和独孤鸿有过几次来往,但是谈不上交情匪浅,他还在纳闷为何独孤鸿会平白无辜的送他美人儿,看来必有重要事情相求。
一路上女子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可是女子酥胸半露,蜂腰翘臀,将岑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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