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早早来到宁州城东,由庹宽接进城内,得知父亲独孤鸿住在自家院里,心里放心了一半。独孤羽到来,独孤鸿和古湛已在大厅等侯,独孤羽连忙向二人恭敬一拜,嘴里直呼:“辛苦父亲,辛苦古叔了。”
独孤鸿第一次坐拥一城,掌握百万人的生死,权力给人带来的刺激和荣耀,可以让人迷恋,尝到了个中滋味,独孤鸿脸上神采奕奕,见到独孤羽,开怀大笑道:“哈哈,多亏羽儿运筹帷幄,我和你古叔才事半功倍,兵不血刃的拿下宁州,哈哈。”
独孤羽对古湛恭敬有嘉,让古湛很是满意,天下第一公子名不虚传,这父子二人也算是明主,我古湛到如今只能与独孤氏共同进退了。心里想着,嘴上说道:“世子深谋远虑,我等只是依计而行,世子才是古之贤公。”
“古叔过谦,夜战东瀚军大营,干净利落,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独孤羽继续夸奖,看来昨日一战,战况他已全部知晓。
“贤弟,羽儿,你二人就不必过谦了,我等商讨一下,宁州郅焕嬴昂这些人怎么处理?尔等有何高见?”独孤鸿打断了二人,说到了眼前之事。
“父亲是如何打算的?”独孤羽没有回答反而问到独孤鸿,他想听听独孤鸿是作何安排。
“为父的想法是,宁州太守,我等重新选一人担任,比如与我等交好的靳家,庞家,卢家,至于嬴昂,我想将他迁往别处,以免宁州城内之人睹旧思变。羽儿意下如何?”独孤鸿没有为过官,几十年潜心武学,在江湖中虽颇有名望,但是还没有养成宰执一方,割据诸侯般的习惯。
独孤羽看在眼里,心里略微叹息,面不改色望向古湛c庹宽c恒昶。
古湛,出仕多年,心里自有一番计较,其实也想说说心里的想法,但是宁州太守一职与嬴家的安排,关乎重大,还是交由独孤家吧,装聋作哑闭口不言。恒昶占卜之士,而且对于嬴家的处置,实在不愿开口。
惟有庹宽,见独孤羽望向自己,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如果现在不抓住机会,等日后独孤氏势大,人才济济之时,更无自己立足之地也。当即朝独孤鸿独孤羽,深深一拜,道:“主公,世子,吾有拙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庹先生有高见,不妨直言。”独孤鸿闻庹宽有话说,甚为满意。
独孤羽本就很欣赏庹宽,正想听听庹宽之见,也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庹宽得到授意,侃侃而来:“主公,世子,宁州太守一职,鄙人以为如果郅焕愿意仍由郅焕担任,郅焕此人在宁州很有威望,任上期间从不贪脏枉法,政绩斐然,深受各方世家敬仰和百姓爱戴,如若宁州太守仍由他担任的话,百姓思安,宁州城运转照旧,各方世家也不会觉得危害到他们的利益。再者,郅焕全家老都在宁州,只要我等在府衙多安插一些我等的人,我等也不怕他做出有何不轨之事,此其一;其二,正如主公所说,以免宁州城内之人睹旧思变,可将嬴昂一族全部迁往云山县,监视起来容易许多,也不怕嬴昂生变,再没收财产,到云山之后,分封一些田地,每月再由云山县库房出资供养就好;其三,召集各方世家豪强,定出安抚之策,给予一些好处,让这些人觉得主公要比嬴家更好,只要得到这些人的支持,宁州必安也;其四,主公可在今日,称王于宁州,打出求贤之名,天下有志之士无不争相来投,多纳东瀚洲世家子弟入王府为职,将世家连在一起,宁州必然稳固。其五,以宁州为根本,招兵买马,再有众家公子在手,主公可派大军四出,尽快平定东瀚洲各地州县,平定之后安排忠心之人管理,再派精兵把守要道,养精蓄锐,训练士卒,静观天下之变,时机成熟挥师西进,入主中州,征战天下。”
“好,庹先生果然大才,治国安邦之五策与我不谋而合,日后还得多多仰仗庹先生出谋划策,不吝赐教。”说完,将袖中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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