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父子及古湛摛拿回京。”
“诺。臣誓不辱命。”姜懿领旨。
“念及古沧戌守边疆,忠君报国,古湛之责罪不及众,暂不问罪于古家,但古家众人不得离开渷京半步,等将东瀚平定之后再作定夺。”嬴昙补充道。古沧在边关御敌,如果太平时期还可将古沧召回问责,今时牧奴人正在袭边,朝庭用人之际,不可擅自造次,以免扰乱军心,做了这么久的皇帝,嬴昙还是明白的。
“陛下圣明。”庚业见古家暂时无忧,连忙说道,众大臣也跟着纷纷附和。
“退朝。”皇帝嬴昙不想看到这一帮各怀鬼胎的大臣,匆匆退朝而去。
嬴昙来到宝轩殿,怒气稍为平复一些,缓缓在殿内来回踱步思索,时不时长叹一声。
赵吉来到嬴昙身后不远,轻轻道:“陛下,鹰台剡造求见。“
嬴昙闻言,愣了半响,道:“宣。”说完来到案几前坐下。
片刻,赵吉领着一位三十几岁,身着绯袍,白面有须的男子进来,他就是剡造,荆开往北边去后,鹰台的临时负责人。
剡造来到殿内,伏地而拜,道:“臣剡造叩见陛下。”
“起来吧,我让你办的事有眉目了?”嬴昙探了探身问到。
“回陛下,臣于昨日午时后发现皇后身边的知画在城东与一方士会晤,约半个时辰后,知画抱着一包东西离开了方士处,绕道回宫。”剡造说完,起身立在一旁。
“确定是知画?”嬴昙有些不信,问道。
“确是知画无疑,见知画走后,我将方士抓来盘查,方士招供是皇后命他将祭祀的桐木偶人交予知画,前后已交给知画七个桐木偶人。”剡造心翼翼的低着头,不敢看嬴昙,回复道。
嬴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剡造的话,望着剡造,道:“抬起头看着朕。”见剡造面不改色望着自己,嬴昙继续说道:“你可知道你所说的话,会害死很多人。”
“臣只是受陛下旨令,彻查巫蛊一事,将结果据实而告,臣以人头担保句句属实,臣还把方士带来了,就在殿外。”剡造一脸坚定躬身道。
“带上来。”嬴昙要亲自审问一番。
随即皇宫侍卫将一个身着道袍,一副方士打扮,长相尖嘴猴腮,年龄约四十许,嘴上留着八字胡须。
嬴昙见到方士,强压心里的厌恶,喝道:“从实招来。”
方士见到皇帝三魂丢了七魄,战战兢兢将昨日之事说了一遍,见方士说得与剡造如出一辙,“啪”的一声,嬴昙拍案而起,口中怒道:“摆驾皇后寝宫。”
东宫,皇后的寝宫,皇后闻陛下摆驾而来,心里暗自高兴,陛下已多日未曾踏入这寝宫,今日来得如此早,怎能叫皇后不欢欣雀跃,急忙在镜前由知画拨弄一番,就往宫门口,跪地迎接陛下。
嬴昙来到皇后寝宫,看着跪在地上刚要作声的皇后,怒道:“你就跪着吧,看看你作的好事,剡造,仔细搜查。”
“喏。”剡造领着禁卫军侍卫们,如狼似虎般的闯进皇后寝宫,翻箱倒柜将寝宫仔细搜查了一遍。
剡造将七个桐木偶人摆在皇帝面前,木偶人上标有静妃姜月芷五字,木偶的眼睛c脸庞及胸前插有细针。
皇后见皇帝带着一帮侍卫闯进东宫搜查花容失色,惊魂不定,再见到剡造搜出七个木偶,当即晕瘫在地上,知画好一番晃弄,掐了半响人中,皇后才苏醒过来。
陛下嬴昙见皇后醒来,厉声怒道:“好你个禇嬛珊,巫蛊一事分明就是你在背后搞鬼,今静妃已被打入冷宫,你还不放过她,还要行此龌蹉之事,你是想致她于死地么,如此歹毒心肠,不配为三宫之首,来人将知画和这个方士拖出去乱棍打死,与巫蛊有关人等一律收押听候发落,将皇后禇嬛珊贬为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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