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撤退事宜。”
“诺。”见古沧得了攻打虎口关之差事,高丘盛心里有些不高兴,军令如山也只得听从调遣。
姜彧见古沧c高丘盛领了将令,起身来到二人面前,望着二人,良久才道:“大敌当前,大瑧内忧外患,南边不仅赫蓝雄叛乱,尔等可知古湛五万大军为何没有来到此地?”
二人摇头不知,静等姜彧说出原由。
“此事本不愿道与尔等知晓,东瀚洲独孤氏伙同古沧之弟古湛起兵谋反,现已占据东瀚洲大半城池,朝庭也派姜懿领兵前去平叛;先有了独孤氏的谋反,才有赫蓝氏起兵响应,断我补给,阻我归路,置我等于死地,他们才能高枕无忧。固而,我军能拿下虎口关,那是上上之策,如若不然,我等尽可能将大军带回南边,此处及云峰口近十几万大军均是我大瑧的精锐之师,如若我等在此覆灭,试想大瑧朝还有何平叛之师,以保陛下,以保嬴氏天下。我等世代受大瑧洪恩,陛下以天下精锐之师交于我等,我等决不能负了陛下,成千古罪人。”话到最后,姜彧语重心长,语气绵绵却字字戳心,闻得古沧c高丘盛心潮澎湃,顿觉肩上担子重了许多。
出得将军府,古沧回到大营,大吼一声:“古湛,竖子安敢造反?吾必杀之,还古家清白。”说完传令左右,召集廉峥等众将于营中议事。
半个时辰后,古沧带领本部一万五千人及两万锐军,往虎口关而去。
北边牧奴人大营,可汗王帐,拓风辽坐在虎皮大椅之上,虎视群臣,右肩站着雪鹰,左耳有环,双目炯炯有神,刀削的脸庞满是威严,一脸虬髯尽显粗狂,统领草原多年,高坐主位,不怒自威。
长芦生与白陀,铁狼,等各部首领,及其三位王子和乌图巴一众大将齐聚于帐内,拓风辽见众人来齐,首先开口道:“苍天佑我牧奴,南边传来消息,大瑧朝的独孤氏和赫蓝氏起兵反了他们的皇帝,赫蓝氏更是占据虎口关,阻了羊牧大军归路,断了补给,不出十日,羊牧大军肯定要东撤,届时我军倾巢出击,将羊牧大军全歼于此,再攻下云峰口,直入中州,耀我祖先。”
帐内众人闻拓风辽之言,立即七嘴八舌交头接耳的说将起来:“活捉他们的大将军羊牧。”
“将中州人全部杀死,抢中州人的牛羊牲口。”
“占他土地,掳他女人,中州女子貌美肤嫩,啧啧。”
拓风辽很满意众人表现,兴兵聚此已有两月之久,耗费牛羊无数,承诺各部落的条件即将实现,怎能不喜。
长芦生面无表情的听着众人嚷嚷,良久才出声道:“大汗,不出意外对面的中州人粮草已不多,我等应早作部署才是,而且还要防止羊牧大军往西撤。”
拓风辽示意众人安静,俯首问到长芦生:“以国师之意应当如何?”
“人困马乏,半路击之。”长芦生缓缓吐出八字,却阴冷无比。
“好,就依国师之策。”拓风辽当即部署各部,众人领命出得帐去。
虎口关,坐落在山谷之间,两边高山耸立,背靠横岭山脉,狭谷穿山,危坡逼道,关隘踞此,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如一张血盆大口,让来犯之军有死无生,故名虎口。
一位青年将军望着关下密密麻麻的大军,眉头微展,声音响亮的对着关下古沧道:“古将军,在下赫蓝武,一直很敬重将军,但是你我各为其主,今我奉主家之令,镇守此关,是不会放尔等入内的,古将军还是另择他道,不要为难在下,以免兵戎相见,徒劳死伤。”
古沧见不能劝降赫蓝武,对着廉峥道:“此人宁顽不灵,攻城吧。”
“诺。”
鼓角争鸣,喊杀震天,第一波攻城,廉峥亲带两千士兵,扛着长梯,往虎口关杀去。
虎口关下是一处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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