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敬仰的万人敌,遇到防卫森严的方圆阵,任你一身本领万夫莫敌,勇冠三军,但是面对枪矛林立的方圆阵,三人也无计可施,不得不败下阵来。
骑兵被枪阵c矛阵所阻,每进一步,付出不的伤亡,如此下去,牧奴人得不偿失,让山坡上的拓风辽恼羞成怒,令旗一挥,号角声大作,三军齐出。白陀王葛录渠带领白陀部四万铁骑攻向瑧朝大军左翼高丘盛部,铁狼王铁衍山带领铁狼部三万铁骑攻向瑧朝大军右翼古沧部,横岭山脉深谷中,牧奴人万夫长木歇带着一队骑兵冲将出来,向彭虎杀去。
古沧带领两万骑兵迎向铁狼部的三万铁骑,铁狼部落人人骁勇善战,古沧这边亦是大瑧朝的精锐骑兵,双方杀作一团,难分难解,只杀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不分胜负。
高丘盛这边厢带领两万铁骑对上了白陀部四万铁骑,双方也是杀得不可开交,白陀部人数占优,渐渐将高丘盛部围在圈内,慢慢蚕食。羊牧在军阵中瞧见,急调阵后预备骑兵一万,遣一骁将领军驰援。
得到增援的高丘盛部里应外合,将白陀部杀了个通透,两军合在一处,士气大振,白陀王葛录渠渐感不支,败象顿现。
山坡上的拓风辽看得真切,急时调派拓风部一万勇士救援,白陀部才不至于溃败。
横岭山冲出的万夫长木歇部,受地上乱石所阻,只得下马清除乱石,下马者多有被彭虎领兵射杀,见木歇部将乱石清开,彭虎随即领军隐于方圆阵中,木歇领军强攻,如其他三面一般,骑兵对上枪矛阵,所部折戟沉沙,死伤无数,也不能突破方圆阵。
战况异常激烈,近三十万兵马在这草原之上,展开你死我活的厮杀,每一位士兵都拼尽全力,主将斗智斗勇,士兵奋勇争先;一时间整个战场上,战鼓声c号角声c喊杀声c惨叫声c马嘶声c哀鸣声,响彻四野,融合在一起汇谱成一篇经久不息的杀伐乐章,鲜血将雪地染红,残肢断臂,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血腥扑鼻,雪地上到处都是无主之马,哀鸣长嘶。
瑧朝大军身处绝地,三军将士无不奋勇厮杀,再有方圆阵为依托,以步兵对骑军也未落败象,牧奴人要致瑧朝大军于死地,以报四十年之仇,全军倾力攻击,却多方受阻。双方从午时一直杀到酉时,大战三个时辰,没有如拓风辽的设想,瑧朝步兵一触即溃,反而牧奴人猛攻半日,始终未能突破方圆阵,羊牧和姜彧在阵中央稳如泰山,依旧谈笑风生,反观山坡上的拓风辽却脸色铁青,胜负不言而喻,拓风辽不得不下令撤军,损失了近六万兵马,虽未如四十年一般大败,但是依然让他志在征服中州的野心一时受挫,也让他自踏过焉然山南的第一次失败,怎能不怒。
今日一战,也是羊牧c姜彧刻意为之;大军归路已断,赫蓝氏肯定与牧奴人有所勾结,牧奴人是肯定知晓,所以牧奴人高挂免战牌,迟迟不出兵。唯一解释就是牧奴人在等待时机,现虎口关失守,大军困于此地,粮草不久将尽,全军不出半月,必将军心涣散,牧奴人此时出兵攻打,大军必将不堪一击,一败涂地。与其这样,不如大军往东撤,牧奴人必会追击拦截,大军摆好阵形,正好引牧奴人来攻,在草原上好好决战一番。
瑧朝这边虽然侥幸获胜,但也损失不,步骑合计近四万,伤者无数,以枪矛兵为最。羊牧望着慢慢退却的牧奴人,长出一口气缓缓说道:“今日能打退牧奴人实属侥幸,如果再有五万锐军,我必能将牧奴人全军击溃,绿野草原一战而定也。”
姜彧捻须笑道:“经此一战,拓风辽怕是要缓一缓了,他拓风部今日折损不少,此去云峰口还有一半路程,雷骁来接应的两万锐军铁骑也应该在路上了。”
“但愿如此,一路心为上,拓风辽很有可能再次设伏,阻击我等。”羊牧担忧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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