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道:“我见你与大监开席时一同离去,待大监返回,后院便走了水。叔达,此为何故?”
高融往日里从不打妄语,被高益如此一问,竟一时答不上来,脸面涨得通红。听罢高益的话,高墉夫妇齐齐将目光投向高融,又见他如此神情,更觉蹊跷。
高墉到底在官场沉浮多年,此刻已渐渐冷静,遂问高融道:“叔达,你可有何难言之事?”
高融忽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跪至高墉面前道:“父亲,儿子与大监一道去向羽林卫传达陛下口谕,大监先行回来,儿子则安顿众人饮食。待儿子返回,恰巧见后院走水,便急忙赶去了后院。大哥方才问儿子,儿子只是未及回神。”
高墉点了点头,将信将疑道:“那现在禾的尸身何处?”
高融起身,坐定,答道:“羽林卫恐惊了圣驾,已经抬走。”高墉不再出声,若有所思地望着乌木塌。
“父亲,方才陛下望着儿子道‘往者已矣,前事莫提’陛下那目光灼灼,盯着儿子,这话似对儿子讲,难道陛下知晓亡者何人?”高慧突然略带惊恐道。
高墉脸色一变,足足十个弹指功夫,方开口道:“今日突然走水,陛下又无故晋我品级,禾亦死不见尸,这些难道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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