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孚愣了一下,连忙笑着解释道:“赵营长误会了,我说的田先生不是田丰先生,而是幽州的田豫先生!”
他略作停顿,又道:“刘幽州为政宽仁,深得人心,他体恤冀州百姓屡遭劫难,才会答应派骑督尉鲜于银率五千精锐骑兵前来帮助大人剿灭叛贼,从事鲜于辅担心有失,便托知交好友田豫随行相伴。”
李孚在幽州呆了好些天,自然对那边的一些人事情况知道得比较清楚。
“不知道田豫先生现在在哪?”
韦尤不知道田豫会是什么人,听李孚说起来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倒是有心想要见识一下,他现在能用的人才实在是太少了。
李孚想了想,道:“卑职觉得田先生说的有些道理,才先行赶回来禀报大人。他们如今应该还在三十里以外,大人若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卑职这就去请他们来此相见。”
他见赵云已然起疑,觉得有必要向韦尤澄清一下。
“不必这样,人家大老远赶来帮忙就已经很不容易,我们既然到了这里,前去迎接一下也是应该的。”
韦尤摆摆手,转过头对赵云道:“赵营长准备下,我们立刻前去迎接幽州援军。”
他知道赵云对李孚起了疑心,可是他想不出李孚为什么要背叛他,也相信田丰的眼光,况且李孚说的除了突然冒出另一个田先生,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赵云仍然是没有释疑,可他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会胡乱地怀疑别人,遂应声走了出去。
看着赵云大步走出去,李孚迟疑的道:“大人就不怕这是一个陷阱吗?”
“当然怕了!”
韦尤笑了笑,道:“即使是陷阱,也要看看投放的诱饵是否足够诱人。”
他没有虚伪说什么我相信你,而是很坦诚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如果真有幽州五千精锐骑兵援军,那他拿下中山国就容易得多了,就算是为此冒上一点风险又怎样?
在这乱世中,确实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谁也不敢肯定李孚不会叛变,他派出去的斥候不会被敌人给收买,只是概率大小的问题。
傍晚的时候,韦尤和赵云见到幽州五千精锐骑兵的首领骑督尉鲜于银以及另一个田先生田豫。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幽州精骑随行军师田豫竟然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田豫更加没有想到两次大败黑山军的人,居然比他还要年少几岁。
“感谢刘幽州忧国忧民,仁厚爱人,也感谢各位不辞辛苦的赶来相助,实在是感激不尽。”
在双方认识寒暄过后,韦尤对鲜于银和田豫行了一礼,道:“今日来得太过匆忙,未曾做些准备,如有失礼之处,还望各位多多包涵!”
这五千精锐骑兵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的确是非常重要。
鲜于银笑道:“都尉不必如此多礼,我等都是奉使君之命才过来冀州,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还请尽管直说。”
他见韦尤虽然很年少,又身居中山郡都尉一职,可为人却是谦恭多礼,不禁对他多了些好感。
“那我就不再客气了,先将中山郡的一些情况跟两位说一下,然后再一起商量怎么去做。”
韦尤和赵云等人入座,跟鲜于银他们说了眼下所面临的形势。
他见对方都是比较好说话的人,倒是省去了他许多麻烦,不过只要刘虞肯派兵过来,他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一大半,至于领兵之人是个什么人并不是很在意。
到了他的地盘,如果对方不配合,他有的是办法应对。
听他说完,鲜于银转头望了望田豫道:“先生对此有何看法?”
田豫沉吟了片刻,道:“依都尉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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