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恢复正常,发现怎么平静都没用,自家老二就是不肯服软,急得一颗心似热锅上的蚂蚁,越急越无法静心,一时无神无主。
正当他暗中压抑自己时,听到一侧传来如画眉鸟似的脆音:“贺小笼包,心浮气燥会令药效打折扣的,安静的躺着,或者也可以睡觉。”
被小萝莉发觉自己气血不稳,燕行羞的无地自容,也不敢偷瞄小萝莉是不是看到了自己无法见人的窘态,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时间流逝,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转眼又过去一个钟,帅气燕大校手心脚心的青黑色水汁还没停止,两个钟过去,青黑色血液渗得更缓慢,三个钟过去,燕大校不再流汗,青黑色的血线也更弱。
时至五点,乐小同学淘米煮饭。
到五点半,燕大校手心脚心不再渗青黑色,血液变成鲜红,他身上有层汗迹,头发也湿了。
毒被拔得差不多,乐小同学收金银针,将二百多枚针取回丢进消毒用的烧杯里浸泡,将医用工具送回卧室:“燕人,卫生间借你用,自己打扫卫生。”
从全身火灼火灼的到慢慢正常,燕行熬过考验,当小萝莉拔针时有种终于解放的庆幸感,听到小萝莉大方的让他用卫生间,激动的心怦怦跳,小萝莉对他越来越宽容了,也越来越关心啦!
就算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他也能猜到有多狼狈,出了那么多臭汗,一身臭哄哄伙黏糊糊的,就这样回去,路上遇到学生肯定会把人熏晕,想想都觉得丢人。
“我一会儿就打扫卫生。”他飞快的应一声,听到小萝莉脚步声进卧室才睁开眼,一瞅,自家不安分的老二不知什么时候老实了。
嗯?!
他脑子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完全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几个钟以前自己会竖大旗,现在又风平浪静。
饶是自己身上的零部件不作乱,想到之前小萝莉可能有看到自己少儿不宜的反应,脸又可耻的发烫。
再瞅身边,地面淌了一片水渍,有血的颜色也有像颜料一样的颜色,染得地板成彩色,汗水和血液水只差一点儿就要流到小萝莉放本的地方,也可见小萝莉有先见之明,让他挪远些才让本免去遭水灾的劫难。
水渍中间有人躺过的痕迹,再看身上像鼻涕虫爬过涂得亮晶晶的。
好丢人。
燕行羞得面红耳赤,一个仰身跳起来,抓起衣服冲进小萝莉宿舍的卫生间冲洗,他没空胡思乱想,快速的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刷一遍,穿上衣服,又麻利的洗干净内裤,先张望一下,小萝莉不在小客厅,他飞奔而出,找到一只袋子装起裤子塞进背包里。
偷偷摸摸的藏好私人贴身小裤子,二话不说,飞跑着冲往阳台找到拖把又急冲冲的回客厅,顶着张发热的脸擦地板。
小客厅里淌的水渍也是黏糊糊的,他拖了一次又一次,耐心的拖擦,洗了四次拖把才把地面拖干净,又用清洁剂刷一遍,再用干抹布吸水,将地面整得干净干爽,清洗拖把。
帮燕帅哥针灸完,乐小同学也没闲着,找出菜下厨房做晚饭。
美少年放学后耽误了点时间,回到学霸楼直奔四楼,打开门听到水响声和从厨房传出炒菜的动静,举目一瞅,发现小乐乐洗手间的燕大校,整个人有点不太好,那家伙怎么又来了?
“小晁,回来了啊。”燕行在洗拖把,听到门旋动声伸出头,看到美丽清雅的少年,友好的打招呼。
我去,什么叫“回来了啊”?晁宇博特别抑郁,这是小乐乐的地盘,燕少那语气怎么听都觉得怪异。
“燕少找小乐乐有什么大事?”心情不郁,美少年掩门,将斜背的包摘下来,走到饭桌旁坐下。
“给小萝莉送份东西来。”面对小萝莉,燕行总情不自禁的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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