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别再计较王家之前因识人不清闹出的小小不愉快。”
“我记得王老太太去年在内子的生日宴会上可不是这般语气啊,我这人心眼小,我只知道谁让我心里头不舒服了,我也犯不着装大度,王老太太来我家有什么事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东扯西扯的翻旧事来说,我这脾气指不定就会因话不投机半句多端茶送客。”
晁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王家老太太还真是……不要脸至极,她对赵宗泽以前可是万分中意,还带去各种地方刷脸,后来被小粉团子给当面踩了赵宗泽一脚,赵宗泽失势,王家立即过河拆桥,就那么把赵宗泽给牺牲了,那么无情无义的人家,老晁家可不敢当友邻。
“你……”晁家老太太就差没说“我跟你话不投机”的话,王老太太一张脸挂不住,屁股都抬起来想甩人就走,瞬间又强迫自己镇定,尴尬的扯出假笑:“晁老太太还真是直爽,你是性情中人,我也是直性子,我来……是想见见晁家最小的小姑娘,我家老头子不舒服,昨天去住院了,我心里急,想请小姑娘帮我家老头子看诊。”
“哦,王老太太找我家小乐乐啊,”晁老太太笑得眉眼开花,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笑容又淡化:“我家小乐乐的事我和老头子、儿子们都不过问,她帮谁看诊也好,帮谁做手术也好,全凭她自己意愿,我们当长辈的从不帮她做主,王老太太到我这来请我家小乐乐看诊又走错地方了。”
王老太太被直白的拒绝给弄得灰头土脸,又不甘心,舍去老脸孤掷一注:“能不能请晁老太太给打个电话给小姑娘,帮美言几句,请小姑娘帮我家老头子看看病,改日我和老大一定携重礼为去年的事向小姑娘道歉。”
“我不会帮任何人向我家小乐乐求诊,我是祖母级的长辈,我不会做让我家孙子孙女们为难的事,王老太太明知我家小乐乐眼里容不得沙子,你自己也明知我家乐乐现在在哪,你不敢去强人所难,却来我家要我打电话给乐乐帮你讲好话,这不是故意破坏我和小孙女之间的感情?这种事也亏得只有王老太太才想得出来,别人大概是做不出来的。”
晁老太太冷笑一声:“王老太太,实话说,看在王市长的面子上我才勉强给你面子,让你进我家的门,若不是看在王市长是个明事理的人份上,就凭你去年给我家添堵的事,我连门都不让你进,直接一顿扫把鞋子轰将出去。”
“你……,你以为我想来啊,如果不是你家有个懂医术的义孙女,我屙尿都不朝你家。”王老太太恼羞成怒,腾的站起来,顶着涨红的脸,气冲冲的甩人而去。
“好走不送。”晁老太太好笑的送四个字,若王老太太真有傲骨,之前绝不会进晁家的门,到晁家得不偿愿又装清高傲气,给谁看?
她当笑话看看就好,也不看王家老太太有没气得头顶冒烟,立即从桌几下的小抽屉里拿出手机,给晁一打电话,当电话接通,她笑咪咪的说话:“老大,我给你说个事儿,王市长的母亲来找你爸和我,我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现在气乎乎的走啦,你是不是跟王市长说一声,请王市长派个车接老太太或者通知王老让保姆来路上找找,天有点热,王老太太火气又那么大,万一路上中暑了可不好。”
王老太太还没走到门口,听到晁老太太打电话给晁大爷让通知她家老大,心里莫名的发慌,她来时没告诉老大,如果她请到晁家小义孙给老头子看诊,想来老大和老头事后也就不会再管她是怎么将人请到的,现在没请到人,老大肯定以为她又在给他们父子丢人。
晁老太太的话传进耳里,她心里瘆得慌,好似天要塌了似的,感觉无处可逃,又像走在沙漠上找不着路,满脑子乱纷纷的。
她太慌张,不小心踢到门口的鞋架子,也在那刻,王老太太才发觉自己失误,低了头,逃也似的走出晁家,连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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