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已有三百六十五路福部正神了,为什么很多道观偏要去信奉一些狐仙、大将军之类,心里能没点数吗?为什么三清之流很多时候每个道观称呼都稍有不同,因为压根儿信仰就不是指向他们,你拜的就是一块木塑泥胎,你真以为三清有心情理你啊!无非是受名气所累罢了,跟拿偶像信息去骗钱其实是一个性质的。
老子的一部道德经,教出的却是这些不太讲道德的人啊,是世人理解错了?
“老婆本,十万可娶不了老婆,看来留下了不少啊,毕竟你得有车有房吧!看来上次你果然去卖了,还说修玩具!哼,不老实!”谢婉琪意味深长的说着,丝毫不注意话意。然后立马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故作娇羞的对着丁凯谦说,“要不你把它们都给我,等人家长大了给你做老婆!”
丁凯谦顿时觉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起来了,一转头就看见了王祥明的一对朝天白眼。
“你上次不是说要跟他订了娃娃亲吗?”丁凯谦笑道,“当着未婚夫的面公然勾引别人,你就不怕被抛弃啊!”
“他不是没答应吗?正好现在我也不愿意了,你看他都没说什么不是吗?”说完还一个媚眼抛了过来。
嗝,突然,丁凯谦打了一个嗝,背气有些过猛啊!
“你这啥意思?”刚刚的温柔淑女转生变成了泼妇,一旁的王祥明哈哈大笑,引得周围的窃语者望了过来,勤劳的蜜蜂们怒目而视。
年少的轻浅岁月,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与嬉笑玩闹!不知不觉中,丁凯谦已经渐渐融入了这两个人的友谊中了,即便是王祥明,虽然更怀疑当初的事儿,但是却奇怪没有再多恨他的意思,新世界的大门已经吸引了他的注意,与之相比,曾经吃的苦不算什么?人其实就是这样,给自己一个自己信得过的理由或者借口,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何况,本质上他就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是也绝不是一个大方的人。
对丁凯谦放下仇恨也是因为他们互有伤害,勉强也算扯平,说穿了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对于姚俊他却只有不满,那是一个更强势的人物,一个在小团队里自认为大哥的家伙,一个总是忽视他感受的家伙,一个即便对二代也不怎么讲理的家伙,一个父母更强的二代。
也是那场意外中重病精神不振的两个家伙之一。
另一个却是他的好朋友。
怎么选不言而喻了吧,他丝毫没有将两个人集中起来一起的意思,既然你家一定要争取唯一的那间豪华单间,那就去慢慢养着吧!
他亲眼看见自己的血没过玉佩,再拿起来洗涤之后,发现再也没有了那些黑线条的事儿,但他什么都没说。
除了痛,他没有感觉丝毫不同,但是他的朋友已经跟他们活蹦乱跳回来之后,那位强壮的姚俊却还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至今还在修养。
他就不能不信邪了。
他将这事儿告诉了爷爷奶奶,他们倒是深信不疑,虽是农民出身,但是经历过那个疯狂岁月的他们见证过一些奇事,绝大多数是骗人的,但是也有少数几个是真实的,他们坚信不疑;与之相比的是,城里人自诩知识分子,大多坚信它是骗人的,所以它就是骗人的迷信,毕竟这是个末法时代,法术不昌。
其实,未成年的孩子,反而是最相信的,因为他们能看见,直到灵感封印,直到意识遗忘,直到被生活打磨的浑浑噩噩,记忆消去;直到老去,沉寂几十年的灵感最后一夕爆发,是以有回光返照,有天人之感,却已心力交碎。
所以,他最终还是掏出了镇包底的十万元,卖了丁凯谦的玉佩——两块,不是因为丁凯谦大方,而是谢婉琪讲价了,从同学之谊一直杀价杀到人品问题,他是一败涂地。
“你说你最近是不是懈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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