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宴敏远也为了去向宴国怀表忠心,也赶紧跟了上去。
顷刻间,办公室里只剩下宴九和傅司两个人。
宴九靠在椅背上,笑着感慨了一句,“我爸这出慈父戏码演得不错啊,拿我的名义把公司的账目全查了个遍,钱也能拿回不少,赚了。”
傅司替她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然后神色平静地道:“他这是为宴敏远扫清障碍。”
宴九一愣,“什么障碍?”
“宴敏远把郑有才这种元老级别的当枪使,其他人难保不会心寒生二心,董事长这是趁机一不做二不休,借机发作把这群人全部换血,重新培养。”
因为这一场戏都是傅司导的,所以他比宴九更清楚宴国怀背后的动机。
“原来如此。”宴九一双眼睛在这番话下边的越发冷锐了起来,她不禁嘲笑地道:“为了这个蠢儿子,他可真是费心啊。”
傅司也点头附和,“的确是费心,不过这么一来,我们和宴敏远就在同一条起跑线了。”
宴九闻言点头,没错,人一旦全部都被换掉了,就代表着一切从头开始。
想到这里,她嘴角不禁勾起了笑,夸赞道:“傅司,这次你设计的不错啊,借着那群闹事的人把宴敏远拖下了水,也赶跑了郑有才,甚至借着宴国怀把下面的人全部换了血,那咱们也能安置几个人进来了。”
“放心,我到时候会安排好。”傅司把一切收拾妥当,站在那里说道。
宴九笑眯眯地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你在我必须放心。”
这份信任感让傅司不禁孤冷的五官线条柔了下来,唇角浅浅牵起了一个温柔的笑,“走吧,我送你回老宅休息。”
“嗯,看了这么一场大戏,的确是累了。”
她笑着转身往外走去,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的很。
傅司和她一同并肩走了出去。
……
随后的半个月,公司名下所有子公司就进入了一个灾难世纪一般。
特别是财务部,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所有的账目全部都搬了出来,所有漏洞、糊涂账的全部要做平。
那些不平的账目,都要找替罪羊出来。
而最好的替罪羊无非就是那些出纳会计。
以至于在那段时间财务部换了一大批的人。
闹得整个公司都乌烟瘴气,人人自危的很。
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些子公司那么多年没上面的人管,哪里是加班加点一个星期就能全部整理干净的。
宴国怀这次是铁了心要重新洗牌,找的还不是宴氏名下的审计公司,而是外面的,全部都是公事公办的人。
于是,没有任何意外的,那些看似填平的假账被一查出来,那一个个天文数字,如同黑洞,根本摆都不能摆平。
宴国怀看到了那些公司的烂账后,怒不可遏地当场把手边的杯子都给砸了。
一干人等坐在会议桌前,把头低得恨不能埋进双腿间当鹌鹑。
就连宴敏远都抬不起头。
这些年他作为公司的总裁,子公司发生这些问题却一点都不知情,失职到如此地步,简直可以说是罪该万死!
整个会议桌上,只有宴九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宴国怀那唱功俱佳的演技,以及看着那一群白痴的反应。
在被宴国怀谩骂了整整一个小时后,那群人最大部分人因为实在没办法弥补这个漏洞,就只能拿着钱离开。
不过好在宴国怀还算是讲了一丁点的兄弟情分,虽说那不过是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让他们安分滚蛋而已,但他至少表面功夫是做足了的。
即使那群人把公司弄得一团糟,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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