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江绣微微闭眼,“虽非我生,亦是我养。多年来,她与我相依为命,跟着我也吃了不少苦。若是……”
杨箕轻轻的抱住了江绣的肩膀,“就是因为你把她视如己出,我们更应该查个清楚,免得将来后患无穷。如今世道,太过混乱。二皇子和长亭侯北上,目的不明。或是圣上认为此行安全,特地派了二皇子跟随,以炼其领军之能。或是此行事关重大,非亲信之人不可任之。召远太子阴魂不散,总是武朝心头之患。西部冥界虽以没落,但冥后其人亦不简单。更何况,冥王或许已经转世……”顿了顿,杨箕叹气,“朝堂纷争,我甚是不喜。待查明那孩子来历,若是无恙,我们一家三口,远遁世外吧。”
江绣依偎在杨箕身上,点头道,“好。就听夫君之言。”
……
打牌这种事,越是怕输,往往反而输的更多。
纪水寒额头上冒着汗,忍不住扯开了一些领口的衣服,“这天儿,还真热啊。”说着,摸了一张牌,犹豫良久,不敢打出去。
贾氏这个大嘴巴,看着纪水寒直笑,“纪妹子这是输的汗都出来了?”
“嘁!”纪水寒道,“我在乎这点儿银子么?”说着,一咬牙,把手里的牌打了出去。
“哎哎!不好意思了,胡了。一百二十文铜钱。”贾氏乐的见牙不见眼。
纪水寒嘴角一哆嗦,缓缓的呼吸,努力隐忍着对麻将牌的愤怒,肉疼的开始拿钱。贾氏乐呵呵的收钱,劝道,“冷静,冷静,打牌要有牌品。可不能生气。”
纪水寒哼了一声,把手里的铜板掏光竟然还欠了三文钱。
李氏倒是有眼力劲儿,直接拿出十两银子,递给纪水寒。纪水寒道了一声谢,心里苦的不行。
调整了一下呼吸,稳住劲儿,打算摸上几把……
直到天色将晚,纪水寒又欠了三十两银子。
一脸颓废的回城,经过鹤长空家门口,纪水寒犹豫了一下,敲门而入。
“嘿,师兄,今天收获如何?”纪水寒笑着问。
“还行。”鹤长空道,“熟能生巧嘛。编的筐越来越好,卖的自然也越好。”
“这样啊……”纪水寒嘿嘿的笑,“方便的话,借我点儿?”
鹤长空抬头看看纪水寒,想了想,道,“不借。”
“唉,回答的这么干脆?”
“芍药说你整天出去赌钱。”
“嘁,瞎说,什么赌钱,就是玩儿玩儿而已。”纪水寒道,“好歹师出同门,几十两银子的小钱……”
鹤长空摆摆手,“莫说这些不顶用的,反正就是不借。当然,你若是没有饭吃了,我这里倒是可以管你饭,总不至于眼看着你饿死。”
纪水寒嘴角一抽,“侯府里总会管我饭,不需要你操心了。”说罢,愤愤然离去。
转悠了一圈儿,又来到了和记豆腐店外。犹豫半天,终究还是没有进去。
想想王不度那一帮人的穷酸模样,纪水寒实在是开不了口。
回到闲人居,翻箱倒柜的折腾了半天,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没什么首饰了。
芍药冷着脸看着纪水寒,“你找什么?”
“不找什么。”纪水寒笑笑,看着芍药,心中一动,道,“芍药,你这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衣食自有主家来管,想来这些年来,存了不少银子吧?”
芍药上下打量着纪水寒,“别跟我说你欠了赌债。”
“呃……这个……不算是赌债,就是玩儿……”
“没有!”
“没有就没有,嘁,反正估计你也存不下什么钱。”
芍药不理她。
……
第二天一大早,纪水寒照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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