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前失仪这就是天德皇帝撤掉忠义侯侯爵封号的借口。
很荒唐的借口,却没有任何人指摘,哪怕是那些想来以敢直言上谏的御史都三缄其口。所有人都很明白,是什么借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天德皇帝筹划已久的削减勋贵的政策,要开始正式推行了。
当年大肆封官,如今一个个的要或罢免,或降职,多少有点儿过河拆桥的意思。虽然没有人敢这么指摘当今天子,但天子自己大概也觉得不能做的太过分。所以,纵然忠义侯不再是忠义侯,被降职成了忠义将军,但原本的侯府,依然没有收回。
这就是说,忠义将军牧建功,依然可以住在忠义侯府。当然,大门口“忠义侯府”四个字,自然也要改成“忠义将军府”。
刚刚打牌回来的纪水寒,亲眼目睹了“忠义侯府”四个字的匾额被摘下来。想想官场沉浮,很是唏嘘的感慨了一把,之后颇有些沮丧的回了闲人居。
她沮丧,不是因为忠义侯被降职,而是因为……
“今天回来这么早?”芍药很是奇怪,“输光了?”
“哈哈,当然不是。”纪水寒干咳一声,“坐久了,腰疼。”捶了捶腰,纪水寒又问道,“见我夫君了没有?”
芍药斜了纪水寒一眼,道,“刚才张管事来了。”
“哦?”
“他说府中似乎出了贼,要小姐你照看好财物。莫要被贼子摸了去。”芍药盯着纪水寒的眼睛,“姑爷和张管事如今大概正在审讯苑中的小厮杂役。”
纪水寒心里咯噔了一下,道,“竟有此事?这么大胆的贼?有审讯出结果吗?”
芍药哼了一声,道,“姑爷和张管事还没有带人过来找你麻烦,想来应该是还没有结果。”
“嘿,找我什么麻烦。”纪水寒支支吾吾道,“不知你是何意。”
芍药道,“没什么。”
纪水寒撇撇嘴,进了屋,想要躺下休息,却又有些心神不宁。
应该是不要紧的,自己一直很小心,不会有人看到自己偷了东西。不过,听芍药的意思,她好像知道些什么嘛!
怎么会呢?
难道她在干什么尾行的勾当?
就算她知道些什么,应该也不会出卖自己吧。
管她呢,担心也没用,睡觉!
还是睡觉好啊,永远不会“输钱”。
想想今天又输了个精光,纪水寒就窝着火。
自己的牌运,也太差了吧。
难道是流年不利?
或许真的该歇歇手了,等过段时间,再去翻本。
胡思乱想着,纪水寒沉沉睡去。
一直睡到半夜,纪水寒被尿憋醒。起来小解,却不见芍药。
芍药的床铺空荡荡的。
床铺很凉,显然不是刚刚离开。
纪水寒愣了一下,摸索着走到外间,也不见芍药的踪影。
院落里冷冷清清的,房间里也空空荡荡。
纪水寒心里一个激灵,莫名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走向牡丹的房间。
房门掩着,里面黑压压的。
犹豫了一下,纪水寒轻声喊了一下,“牡丹?”
没有人回应。
这就怪了。
牡丹应该跟芍药一样,是个修行之人。修行者睡觉都很轻的,不至于听不到动静。略一迟疑,纪水寒试着推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
摸索着进了屋,屋里不见牡丹。
如同芍药的床一样,床铺很凉,显然不是刚刚离开。
奇怪了,这俩人,上哪去了?
纪水寒一脸狐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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