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水寒打牌的画面。
那个牌品极差的女子……
唉……
牧云杰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可越是这么警告自己,反而想的越多。
昨夜里做梦,甚至还梦到了纪水寒,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想想就觉得惭愧,除了惭愧,竟然还有些兴奋。
牧云杰攥着拳头,咬着牙,仿佛在努力——努力抛开那些胡思乱想。良久,他意识到自己做不到。纪水寒的音容笑貌,甚至是她打牌时“丑恶”的嘴脸,都一直在脑海中徘徊,如同梦魇一般。
呼出一口气,牧云杰起身,打算出去散散心。
找点儿事情,哪怕是点儿麻烦事,大概自己就能忘了那些不该惦记的事情了吧。
穿过花园,进了走廊。
在拐角处,牧云杰迎面碰到了纪水寒。
纪水寒独自一人,刚刚从枯井里出来。
芍药一个人留在那里苦苦修炼,纪水寒跟白啸天聊了一阵,受不了地下的阴暗潮湿,便先行回来了。看到牧云杰,纪水寒笑着打招呼,“大哥。”
牧云杰抿了一下嘴巴,拳头紧握着。“嗯……你……你没去打牌啊。”
“呵呵,没啊。”纪水寒的神色有些落寞。她倒是想去打牌来着,可牧风歌那家伙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图谋不轨。万一出门遇上那个混蛋,可怎么办才好。“大哥走的这么急,有事要忙吧?我就不耽误你了。”纪水寒说着,微微侧身要走。
牧云杰见纪水寒要走,下意识的往一旁挪了挪,挡住了纪水寒的去路。之后又忽然意识到这样有些不好,尴尬的脸都红了。“咳咳……我……我也没什么事情。”
纪水寒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牧云杰的眼睛。
牧云杰匆匆把视线避开。
纪水寒暗叫不好,“那个……我还有事,先走先走。”说罢,纪水寒从牧云杰身边走过,急匆匆的步行,之后小跑。
牧云杰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快步往府外走去。
寻一家酒肆,沽一壶好酒。
一醉可否方休?
……
长得漂亮,也是罪过。
纪水寒觉得很好笑。
自己是牧家老二的妻子,可那牧飞龙却好像根本就把自己这个妻子给忘了。反倒是老三牧风歌,老大牧云杰,对自己有着十分猥琐的想法!
想起牧飞龙,纪水寒发现,自己好像也把这个“夫君”给忘了。
多日不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想了想,纪水寒没有回闲人居,反而去了牧飞龙的住处。
牧飞龙不在,纪水寒又去书房。
还没进书房呢,就远远的看到了在书房里窗前坐着的平阳郡主。
好吧,自己真是够呛。
牧飞龙有平阳郡主,怎么可能会想起自己呢。
算了,自己还是不要去做电灯泡了。撇撇嘴,纪水寒转身回闲人居。
书房里。
平阳嘴角微微上扬,对着牧飞龙道,“你妻子来了,又走了。”
牧飞龙笑笑,“不管她。”
平阳微微蹙眉,道,“好歹夫妻一场,你就一点儿也不关心她?”
牧飞龙摇头,“她活的比我痛快,不需要我关心。”说着,牧飞龙点了点桌上的一张堪舆图的上方。“如果消息无误,如果武兴天真的勾结了魔族余孽,那么,他们一定会在这里发难,刚好可以堵住二皇子和长亭侯的退路。”
武兴天,即召远太子的儿子。
平阳郡主看了看堪舆图上的地方,点头道,“不过,想来圣上也早有计划。你看……”她点了点周围三个边城,“这三个边城,表面上,兵力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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