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头一块大石,显然轻松许多,“舅舅已经答应去替咱们要回娘的陪嫁了,可能没想象的那么多,但总是个好消息,对吧?”
沈亦儒懂事的点点头,“能这样已经很好了。”他忽地望着木乔,笑了一下,“姐,爹从小就跟我说,咱们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姐弟,这辈子永远都是最亲的人。”
木乔心尖一颤,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么?眼泪瞬间漫了上来,强自忍住,同样回以微笑,“那当然,咱们永远是这世上最亲的人。”
嗯!沈亦儒用力点头,笑得格外灿烂。
嫁妆之事谈得并不顺利。
索光弢其实已经很客气了,并不要一些绫罗绸缎,药材补品等易损耗之物。他只要当年陪嫁的家具、贵重珠宝、古董字画和田庄地产等物。
但让沈家把吞到肚里的好处再吐出来,哪有这么容易?
隐隐透出那个意思,想要木乔进门,就别想谈这些。如果谈这些,就别想要木乔进门。
可这回索光弢却是一改从前的作风,极其犀利,外甥女他要认,这些钱财他也要讨回去。
这些家务纷争旁人也不好掺和,奉皇命而来的官差也看出来了,木乔就是这家的闺女,只等他们达成协议了。
至于他们,闲在一旁也不无聊,成天由邓大金主领着吃喝玩乐,小日子还是很惬意的。
不过索沈两家也没僵持几日,六百里加急文书到达了平凉城。
三殿下杨烜继位大统,是为新君。
一句话,让沈家人全部安份了下来。
索云雁当年的陪嫁一件件给找了回来,如数交到了索光弢的手里。甚至还花大价钱给木乔姐弟置办了不少东西,毕恭毕敬送到他们手中。
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沈亦儒给姐姐正了名份,就再无留恋的回到京城。
索光弢先他们一步上京,已经置办下了一所宅子,地方不算太大,但很是精致。把房舍奴仆安排妥当了,这位舅舅便悄然离去。
当看到木乔和沈亦儒双双出现在离别亭时,索光弢还是很感动的。他也没有多的话了,只让他们好好保重,婚嫁之时请他这个做舅舅喝杯水酒就是。
木乔笑着问他,“那要是外甥女有麻烦事找舅舅,您帮不帮呢?”
索光弢一愣,“自然是要帮的,你有什么事?”
木乔却不肯告诉他,“到时再说吧。”
弄得索光弢带着个疑团走了。
沈亦儒回头道,“姐姐,既然你的身份已正,那位佟大人的官司也该开始了吧?”
木乔问他,“你说有一个坏人,做了很多恶事,是一刀杀了他好,还是让他生不如死好?”
沈亦儒想了想,“前一种法子痛快,但后一种法子解气!”
木乔微笑,“我也觉得如此。所以佟大人的事,不急。皇上刚刚登基,等诸事平定再说吧。”
这一等,一个夏天就过去了。
秋高气爽的时候,佟正恩终于给提上了他期盼已久的公堂。
公堂之上,罪证确凿,不仅有物证,有人证,甚至还有“死而复生”的佟正义。他这些时被展云飞关着,已经被好好“招待”了大半年,一出来什么都招了。
佟正恩所犯的罪行不仅是杀妻灭子,还有杀父杀兄,逼淫长嫂,绝兄后嗣。后面的事情都是展云飞告诉他的,佟正义也算是恨毒了自己的弟弟,就算他不得好死,也绝不让佟正恩好过。
而木乔还可以证明,佟正义妻子王氏并不是死于难产,而是自杀。她在生孩子时就想死了,否则不可能好端端的没了。
王家人得知此事,愤怒的冲上公堂,把头都磕出血来,要讨一个公道。他们虽是小老百姓,但也不能白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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