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窗外繁星满天,微风抚过,不像是深秋初冬的萧索,反而有种夏夜的宁静。
余洲煜侧躺在床上,闲着无聊,用手指轻轻滑过谭泽熙的每一寸肌肤,像是要勾勒出他的轮廓。
谭泽熙闭着眼假寐,任由旁边年轻的大男孩探索他的秘密。
“你最近怎么了?没兴趣了?”余洲煜悠悠在谭泽熙耳畔吐气,撩拨他的敏感点。
谭泽熙任他撩拨,毫不动摇,只是懒懒地回答:“是没性趣了,做的没刺激了。”
“这就是你他妈这几天都不理我的原因?”余洲煜忍不住飙脏话,这个在观众面前斯文又白净的小鲜肉,私下里却脏话连篇。尤其在与谭泽熙欢好的时候,每次都要说一些粗鲁的话来刺激他。
谭泽熙翻了个身,手肘撑着床面,支着脑袋,打着哈欠凝视旁边的大男孩,慵懒至极而又魅惑。
余洲煜到底是年轻不懂事,沉不住气:“你他妈说话啊,老子最烦你这样看着我又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谭泽熙邪魅一笑:“说要你屁股翘起来让我操?”
余洲煜不甘示弱:“明明是老子操你!”
谭泽熙把余洲煜拉到怀里:“你呀,就是这张嘴巴狠,说话还粗。到了床上,可就没这么嚣张了。”
“我嘴巴是狠,能让某些人下面缴械投降。”余洲煜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挑逗的话,可惜谭泽熙还是懒懒地躺着,不像之前那样兴致高涨地和他彻夜疯狂。
“做吧,我求你。”余洲煜说:“那么多女人追我都被拒绝了,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你就这么骚?”谭泽熙跟他在一起也放纵,说起脏话来都不堪入耳:“大晚上不操你就睡不着?”
“是啊,你满足我吧。”余洲煜扯开谭泽熙的睡袍,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有意无意地画圈,然后向下蜿蜒一直到小腹。
谭泽熙被他握住了炙热,低声吼:“你他妈的前戏多一点会死?”
“会死,”余洲煜嬉皮笑脸:“我还以为你这阵子萎了才会这么久不和我做,没想到,你这小弟还是挺雄伟的。简直烫手。”
“操,”谭泽熙被他弄得太舒坦,干脆从床上起来,站在软茸茸的地毯上,命令:“跪下来,给老子降火。”
“降火还是点火?”余洲煜得逞地笑,乖乖跪到谭泽熙身边,给他用嘴来一次更熟练的服务。
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夜真的像夏夜一样,带着汗水的苦与咸,带着干燥与宁静,两人一起瘫倒在床上喘粗气,像是刚刚打过一架般疲惫。
“你今天怎么想到要来我这儿?”余洲煜随口问。
谭泽熙懒懒地回应他:“晚上送庭哥回去,后来不知怎么就开车到你这儿了。”
“你送霍总回去?”余洲煜纳闷。
“他今天喝高了。我送他回去比较安全。”谭泽熙解释。
“不对吧,霍总酒量不是挺好吗?”余洲煜又问。
“他最近烦心事太多了,公司里有不省心的,他那霍家也有不省心的。”谭泽熙叹气,“我都没见他喝这么凶过。”
余洲煜的头埋在谭泽熙胸口,闷闷地说:“生意做大了,烦恼总是有的。霍总公司里不省心的人,是安婧吧?”
“你他妈明知故问有意思吗?”谭泽熙一听到安婧的名字就像被念了咒,浑身不舒坦。
余洲煜不甘心,掰着谭泽熙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你是不是还爱安婧?你他妈的说好要和老子一起过,那些话都是在放屁?”
“你太年轻了,根本不懂。”谭泽熙嫌烦。
“我也就比你小七八岁,至于吗?”余洲煜懊恼:“我要是比安婧那女人先出现在你眼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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