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地主那天夜里和刘大饼子说了些什么,只因刘地主挥退了下人,所以没人知道。只知道从此以后,刘地主对木家姐弟恭敬多了,至于婚事,也不再提起,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回事。
农闲没事的村里人又开始成群地议论起来,怎么中午刘地主托村长老婆去说媒,这刚晚上就都出事了?你说碰巧我可绝对不信。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木家姐弟将来会有大福气的,今后大伙儿尊敬着点吧!
在各种怀疑和议论中,木家的房子也修好了,村里去看过的人都说比刘地主家的房好看多了,房间里都是青石铺地,院子里走路的地方同样也是。尤其是用竹竿子接过来的水,再也不用去井边挑了。卧房里还有什么火炕,说是冬天烧上火盖个薄被子就很暖和。还有茅房,也是青石铺地不说,还是什么冲水式的。
这什么样的贵人给了这姐弟几个到底多少钱,才能把房子盖成这样?反正不管怎么说,村中原来的第一户人家刘地主今后只能屈居第二了。
就在人们羡慕声中,忽然又有一个重大消息传来:木家姐弟的钱是从邪路上来的,不信?已经有官差上门了。
于是,人们又拥到小院门口,果然,只见有两个官差拿着刑枷,拖着锁链正在院中大呼小叫。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都在想:莫非这木家姐弟的钱财真的来路不明?不然的话怎会有差老爷上门呢?
此时,在院中的官差也在心里骂娘:你看人家手里拿的是什么?那是有太爷印章的文书!人家钱的来历都在上面呢,鸿升酒楼,唐家,那是太爷也要让几分面子的。这一趟看来是白跑了不说,还落不了好。
赶紧收起刑枷铁链,腰身弯了弯,换上一副笑脸,解释道:“小哥儿,我们不是故意来找你晦气的,是昨天,你们村里有一个人一身臭汗跑到县城找到我们说,七里坡木青家盖了片大房子,他无父无母,刚分的家,而且分家时什么都没有,住的房子还是借别人的,这猛然就盖了这么大的房子,花了很多钱,这钱从哪来的又说不清……小哥,我们本来就是护这一方安宁的,听了这话,你说,我们也不得不跑这一趟,没想到倒是让小哥受了惊吓。”
“不知者不罪,可恨的是诬告之人!”木青心里已有点底了,多亏妹子当初为这个特意留了一手。就加了一把火,“亏得我在家中,可以给差大哥说清楚了,要不然,弄到县太爷面前,那误会可就大了”
何止呢!恐怕差事也不保了。
“是你们村一个叫木河的在诬告!哎我说,他姓木,你也姓木,你们是什么关系?”
“实不相瞒,木河是我叔叔,他是我继祖母之子,确如他所说,分家时什么也没分给我们,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才去找的唐伯伯。差大哥,”抖了抖文书,“后面的事都在这上面了。”
“噢!明白了!”两人恍然大悟,其中一个还就是受尽了继母的欺压长大的,一听这话,不禁义愤填膺,“奶奶的,利用到老子头上了,木河家在哪?老子找他个龟孙子去!”
木青赶忙将一个二两的银锭塞到其中一个年龄大点的官差手里,“两位跑了这么远的路,我家也没什么准备,这小小心意,难以为敬,就当给二位大哥喝茶了。”
你看人家年纪不大,可多会来事儿!而且是二两的银锭呢!两人半推半就,客套一番,满心欢喜地收下了。
钱收好,,到外面人堆处问了木河家在哪,两人又换上凶神恶煞的面容,直奔老宅而去。
人们不知道咋回事,有的来向木青打听,有的则跟着官差身后走了,不多时,远处就传来老王氏和小王氏的嚎哭声。
活该!木青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自作自受!
只是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滴,不一会儿,老小两王氏就哭着闹上门来了。后面一大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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