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强对梁善的羞辱已经达到了极致,他带人将梁善埋在地上还不算,临走的时候竟然还要用尿来浇梁善。
梁善觉得如果这样自己还不还手,那自己就不配做个男人。
他抄起一旁的铁锹,猛的向对方的下身铲去。
“叱——”
铁锹锋利的刃直接铲在王志强的下体,将他整个尿尿之处都铲了下来。
“哗啦啦——”
感觉到脑袋一阵热流,梁善的幻想被热尿浇醒。
他不敢用锹去攻击对方,刚才愤怒的反击只不过是梁善的想象。
梁善想要用铁锹将王志强的家伙铲下去,却没有这么做的勇气。
三年的时间,让被欺负已经成了习惯,已经有了惯性。
如果开学第一年,王志强就如此对梁善,梁善兴许或会奋起反击。
可一旦对这种事形成了习惯,对方一点点越来越过分,就会向温水煮青蛙一样,产生寻常人难以理解的校园霸凌。
王志强的尿,沿着头发流到脸上,顺着面孔浇透了衣服。
梁善哭了,但因为尿的缘故,谁也没看出来。
这种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看周围,除了张文雅的脸上出现了一些不忍,其它的人都笑的非常癫狂。
“王志强,你这样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张文雅皱着眉头问道,她是想教训一下梁善,但是却没想到王志强能如此过分的侮辱梁善的人格。
杀人不过头点地,王志强的所作所为,要比杀了梁善还要过分。
“没事儿的,就是闹着玩儿!”王志强一幅无所谓的模样,对众人说道:“走吧,咱们撸串儿去。”
当王志强带人离开之后,梁善留在原地好像一个空壳。
如果说家里头发生的怪事给梁善很大的压力,那么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契机,一个足以让梁善整个人崩溃的契机。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梁善咆哮着。
王志强等人早就已经离开了,梁善才突然爆发。
他心中升起一阵杀意。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就在梁善疯狂咆哮的时候,一旁突然传来人声。
“你要杀谁啊?”说话的声音是个老头,他的语气很平静,见到梁善这个鬼样子也丝毫没有吃惊。
“谁,谁在说话?”
“是我,你往边上看。”
“嗯?”梁善转头看去,发现一个土丘上,立着一个长条身子的动物,但却没有见到说话的老人。
“你在哪啊?”梁善好奇问道。
“在这啊!”
“啊?”
“看到没,我还在对你挥手呢!”
梁善奇怪的寻找,突然发现土丘立着的动物正在向自己挥手。
梁善仔细看那动物,它像是猫狗那么大,毛色棕黄,身体细长。
梁善看清楚他的模样后,惊呼道:“鼬?”
“黄鼬?”
“黄鼠狼?”
梁善先是忍不住叫出这动物的学名,接着又忍不住喊出当地习惯称呼的名字。
对于黄鼠狼,民间的传说故事多不胜举。
人们认为一旦黄鼠狼附了体,就会发生癔病,其中以女性或精神抑郁者为多。
这种病症发病时哭哭啼啼,连说带唱,诉说一些玄妙的事情或生平中的不平之事。
有的人还会唱出一些美妙诗句。
得癔病者发病时不识家人及亲朋,且说话语调也与好时不同。
还有人说病者的皮下有滚动的球,用针将它扎住就能置附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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