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捧定“封神榜”,往前行至麒麟崖,才驾土遁,脑后有人大叫:“姜子牙!”
姜子牙心想:“被师尊料到了,当真有人叫,不可应他。”
后边又叫:“子牙公!”也不应。又叫:“姜丞相!”也不应。
连声叫次,见姜子牙不应,那人大叫道:“姜尚,你忒薄情而忘旧也!你今位极人臣,独不思在玉虚宫与你学道数十年的同门?”
子牙听得此言,只得回头看去,子牙一看,原来是师弟申公豹。
姜子牙笑道:“师弟,为兄不知是你叫我。只因师尊吩咐,但有人叫我,切不可应他,我故此不曾应答!”
申公豹问道:“师兄手里拿着是甚么东西?”
“封神榜。”
申公豹问:“哪里去?”
子牙道:“往西岐造封神台,上面张挂。”
申公豹又问:“师兄,你如今保那个?”
子牙笑道:“贤弟,你说混话!我在西岐,身居相位,文王托孤,我立武王,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吾今保武王灭纣王,正应上天垂象。”
申公豹笑道:“你说成汤气数已尽,我如今下山,却非要保成汤,扶纣王。”
申公豹本就不是自愿拜入阐教,如今原始准他下山,他心中便立刻有了其他想法。
姜子牙似乎是不敢相信申公豹敢这样说,姜子牙道:“师尊严命,怎敢有违?”
“师兄,师尊待你我如何,师兄怕也心里有数。”
申公豹又道:“师兄,我有一言相劝,你听我说,有一两全之法:倒不如同我保纣灭周,一来你我弟兄同心合意,二来你我弟兄又不至起了争执,此不是两全之道?你意下如何?”
姜子牙想了想后道:“师命难违,师兄也无能为力!”
申公豹笑道:“我也不让师兄为难,将首级取将下来,往空中一掷,遍游千万里,红云托接复入颈上,若能依旧还原返本,你便依我烧了封神榜,同往朝歌如何?”
姜子牙在昆仑也见过仙家法术,但姜子牙还是道:“师弟,你把头取下来,果能如此起在空中,复能依旧,我便把封神榜烧了同你往朝歌去。”
也许在姜子牙心中也有别样想法吧!
申公豹大喜道:“不可失信!”
姜子牙道:“大丈夫一言既出,岂有失信之理?”
申公豹于是去了道巾,执剑在手,左手提住青丝,右手将剑一刎,把头割将下来,其身不倒,复将头望空中一掷。
那颗头盘盘旋旋,只管上去了。
且说南极仙翁送子牙,不曾进宫去,在宫门外看着申公豹。
不多时见申公豹赶至,又见申公豹的头游在空中。
南极仙翁已知道了姜子牙和申公豹的赌局。
“你命中注定封神,这封神榜岂是你想烧就烧的!”
南极仙翁唤来白鹤童子。
南极仙翁道:“你快化成一只白鹤把申公豹的头衔了,往南海走去。”
童子得法旨,便化鹤飞去。
但是那白鹤童子却发现自己衔不动申公豹的脑袋分毫。
不知何时徐思远来到了昆仑上下,徐思远施法定住申公豹的头颅。
“一位是天命封神之人,一位天命引人上榜之人。”
“有意思,当真有意思!”徐思远轻笑道。
只见白鹤童子拼命挥动翅膀,那申公豹的脑袋却一点点的朝着申公豹的脖子上落去。
若申公豹的脑袋回落到他脖子上,那姜子牙难道当真要烧了封神榜。
南极仙翁大惊,南极仙翁只得亲自出手,南极仙翁亲自拿起申公豹的头颅朝南飞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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