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百两银子就这样撒了,灵儿大哭起来,边哭边数落她的爷爷游南山。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是不是个贪财的人,你不清楚吗?每次到镇垒采购药材,我买过一个烧饼,吃过一碗馄饨吗……凭你一个月一百两银子的报酬,除掉开销,一个月还能剩多少,我现在存点银子,还不是为了你老了的时候……”
“住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几味草药能值这么多银子吗?其他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事绝对不行。”
游南山放下灵儿,对谷长生说道:“长生子,你去把那些银子退还给那些买过药的。”
“游军医,您别难为我好吗?”
谷长生哭丧着脸说道,刚才多了一句嘴,他已经在担心灵儿要报复他,现在游军医要他干这事,这不是要他的小命吗?
灵儿跑到帐篷外,习惯性地想坐下,但一想到比赛日就这么三天,飞快地往保障营地跑去,不多会儿,她从营地里顶着一口大铁锅出来……
……
第九场、第十场,挈驰国女选手果然连续扳回了两场,跟灵儿预测的一模一样。
钟若樱四处搜寻灵儿,没有看见她的小身影。
“你去找一下灵儿,我要请她和所有的选手吃顿饭。”
钟若樱吩咐她的亲兵。
在钮九天的推演里,前十场是己方多输一场,现在能比成平手,他是相当满意的,听钟若樱要请所有选手吃饭,他也吩咐道:“赶紧安排选手们吃午饭,标准是四菜一汤,外加一壶骆驼奶。”
钟若樱一手拉着第九场获胜的宗敏、一手拉着第十场获胜的汤裳裳,带着选手们回到大帐篷里。
“宗敏,你那一跳太惊人了,直接把耀琊国那女选手荡出了一丈开外……”
钟若樱想到第九场比赛就忍不住想笑。
“嘿,嘿,我也没想到那小娘们如此不济,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宗敏憨厚地笑道。
身宽体胖的宗敏和那耀琊国女选手,由于太紧张起跳全都失误了,对手起跳时脚滑了一下,原本可以跃出四米多,结果只“飞”了两米就触水了。
更不幸的是刚浮出水面,宗敏没有控制好入水角度,猛地砸在水面上,巨大的浪花劈头盖脸把她再次淹没,正要呼吸的她,被水呛了好几下,身体被荡出很远,手脚胡乱扒拉起来,但方向全弄错了,重新浮出水面时,她莫名其妙钻到了宗敏的赛道上……
宗敏凭着第一跳把对手封杀在十米之内,她慢悠悠地游了一个来回,取得了一场完美的胜利。
钟若樱转头对第十场比赛获胜的选手说道:“汤裳裳,你是前面十位选手里面游得最棒的,等下吃饭的时候,你要把你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大家……”
汤裳裳和耀琊国的边佳霞的第十场比赛,是凫水水平最接近的一场比赛,两人的身高、体重差不多,起跳、触壁等各项技术指标也相差无几。
两人起跳入水后,途中游几乎全在一条直线上,决胜只在最后的二十米全力冲刺。
如果没有铃铛,单凭戴本钟的肉眼,根本无法看清楚是谁先触碰,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创造性地设置了铃铛,幸运再次站在了挈驰国的一边……
“回禀副统帅,灵儿不肯过来吃饭。”去请灵儿的亲兵回来禀报道。
“灵儿在干嘛?”
“她一个人在熬药,看她很不开心的样子……”
亲兵欲言又止,他见到灵儿的时候,灵儿其实还在抹眼泪。
“算了,等下你负责送一份午餐过去吧!”
……
下午一点,离比赛还有半小时,灵儿终于把药熬好了,不等药汁变凉,她提着一茶壶的药汁来到了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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