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母亲报仇?”
闻听此言,杨毅心中无比震惊。
他从小便就没了母亲,是杨大郎将他给一手带大的,记得小时候杨毅曾经问过父亲,为何别人都有母亲而他却没有?
当时的杨大郎也没有隐瞒,面露悲切,直言杨母在生杨毅之时难产,不幸早逝。
杨毅从小便就懂事,见杨大郎一说到母亲就伤心落泪,于是他便再也没有在杨大郎的面提及关于自己母亲的事了。
再加上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对母亲的音容相貌可谓是毫无印象,慢慢的也就不那么想念了。
再后来,杨大郎的身体出现了异常,杨毅一心都放在了父亲的病上,且还挑着家庭的重担,就更没有时间去想母亲的事情了。
而今日里突然从父亲口中听闻了‘为母报仇’之事,他的心中可谓是毫无准备,一时间便就愣在了当场。
好一阵后,杨毅方才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抓起了父亲的手,便要张口询问。
而扬大郎却摆了摆手,阻止他开口道:“此事说来话长,且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待回家之后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罢,杨大郎便又突然出手,趁秦盖天不备之际,在昏迷的秦萍儿身上连下几指。
秦盖天大惊失色,不知杨父此举乃是何意,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询问之时,谁知杨大郎却是再度出手,在他的身上也同样点了几下。
秦盖天不敢反抗,待杨大朗收手之后才暗自查探,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似并无异样,于是便试探着问道:“前辈,您这是何意……”
杨大郎笑道:“你且放心,我只不过是在你们身上下了一个小小的禁制而已,死不了。”
“禁制”秦盖天心惊,立即问道:“什么禁制?”
扬大郎微微一笑,道:“不必担心,待到明日月圆之夜,你自会知晓。”
“月圆之夜”秦盖天的眉头微皱,继而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唰’的一下便撕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
杨毅侧目,只见此时在秦盖天的胸口之处,莫名的出现了一个暗黑色的月牙形印记,时隐时现,异常诡异。
秦盖天大惊失色,看着胸口处的印记忍不住惊呼道:“月心术!这是魔宗失传已久的月心术!”
杨大郎微微颔首,“算你还有点眼光。”
惊慌过后,秦盖天勃然大怒,直指杨大郎道:“你是魔道之人?”
杨大郎摇头,“非也,名门正派。”
秦盖天不信,“那你为何却会这魔道的歹毒秘术”
杨大郎道:“谁说名门正派的人就不会魔道秘术了?”
秦盖天不想和他争论这个,悲怒交加道:“我秦盖天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士可杀不可辱,你若想用此等卑劣的手段控制我们,那是休想,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吧。”
“呵呵,有骨气!”多看了秦盖天一眼,杨大郎微微一笑,却也并不在意他所说的话,直接将其给忽视了。
随后,杨大郎便示意杨毅和韩铁牛跟上,当先向着黑石村的家中走去。
杨毅和韩铁牛连忙跟上,而抱着秦萍儿的秦盖天却是一阵犹豫。
那杨大郎根本没有理会自己二人,很显然,他这是在给自己选择的机会。
要么离开,从此承受‘月心术’之苦,每当月圆之夜,经脉逆转,心如刀绞。
要么留下,从此臣服在杨大郎的脚下,供其驱使,沦为奴仆。
秦盖天的心中不觉懊恼,都怪自己一时贪心,明知道秦萍儿此行会有危险,但却心存侥幸,贪图杨毅身上可能存在的法器,这才跟在后面,没有及时出来阻止秦萍儿,以至于父女二人落得个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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