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的人或许是对年年有些怨恨,但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地搞怪作恶。
这时才有人突然发现,其实这个年年也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平时总是被那个大斗篷罩起来的身形其实也有点瘦削。
“一般来说,减轻痛苦的方式有两种,”西米尔缓步走近了年年和依然躲在年年怀里的小青,“一是把这种痛苦原样施加到别人的身上,比如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二是把痛苦揉碎摊开,让自己习惯它的存在,也让时间去慢慢地冲淡它的存在。”
年年转头看他:“所以你是在建议我们选哪种?”
“其实这两种都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痛苦或许会被一时忽略或遗忘,但它也会一直存在。”西米尔淡淡地说道,“不过,我建议你们如今不妨试试第一种方法。”
年年顺着西米尔的目光看向了生死树。隔着湖面远远望去,她看到那边树下不断地有各色的光芒闪动,还有一些晃动的人影。
“魔法的光芒……”年年的面色和声音一样冷,眯着眼睛盯着那边正在忙碌的一群长袍人。
她低头轻轻拍了拍小青的肩头,说道:“小青,不如我们来给生死树除个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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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布,欧洛斯和黑兹尔呢?”
慌张地以标准的卧倒姿势度过了漫长的地动山摇之后,银纽扣佣兵团的人从地上爬起来,整理着自己的着装,而这时才终于有人想起了这两个消失了许久的同伴。
安布皱着眉,摇了摇头:“我给他们两个发了消息,都还没回复。”
“哎,管他们呢?这会儿结界已经破了吧?我们再回去看看!”
在几个人的提议和全体的赞同下,安布这一行人匆匆返回了已经失去结界庇佑的藏花谷,又顺顺利利地在众多高阶水系圣法师的帮助下穿过了湖面,来到了高大的生死树下。
“Oh my goodness!”有人惊叹着,抬着头看着骤然间花开满枝果实累累的生死树。
“安布,我们之前说好的,除了任务用品,任务过程中所得的其他战利品都归我们自己对吧!”有人目露贪婪地问道。
安布没有回答,他知道问话的人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若他真的拒绝了这些人,那他说不好就要葬身湖底了,而且他自己也对这棵树很感兴趣。
很快或惊叹或激动的人就四散了开来,有的试图爬上树去摘一些花和果实,有的拿出匕首小刀削着树皮,有的已经挑好了一段不错的木料,正用冰刃一下一下地砍向粗大的树干。
年年和小青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热火朝天的画面。
原本横架在泪湖之上的那座藤桥不出意外地消失了,就在年年决定故技重施地用冰铺路时,小青在众人面前第一次展现出了她此时的强大实力。
不过是轻轻地在湖边剁了剁脚,湖边的草丛里就瞬间飞舞出了无数鲜嫩水灵的细窄草叶,眨眼之间就在湖面上架出了一座两人宽的翠绿长桥,远远地向着生死树延伸而出。
年年和小青一马当先,西米尔却留在了湖边原地,只有子墨和他的一些人好奇地跟在了后边,但也离这二人足有五六米之远。
在年年和小青看到了那群忙碌的圣法师之后,绿色长桥一分为二,一半向着九色登仙鹿原本暂居的那个树洞探去,另一半则是托着年年二人来到了安布的面前。
安布暂时还没有什么动作,依然停留在树下观望情势,自然也就最先察觉到了年年二人的到来。
年年对着安布友好地一笑,从怀里取出两个木盒子递了过去:“先前答应你们的报酬,多谢你们当时的接应。”
安布原本还有些警惕,结果被年年的这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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