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晴易到时候就跟着栎清叨扰焦先生您了。”高晴易捂着嘴笑道:“话又说回来,焦先生今儿个怎么会来任家的宴席,您到任家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高晴易想得不错。
任家办的宴席是小姐妹之间的聚会,焦渥丹自然凑不进去,她来任家是有别的事儿。
焦渥丹上下打量了高晴易一眼,说道:“老身找任家的老祖宗有些事儿要说,你们小女娃子去顽你们的吧,别跟着我们这些老骨头凑热闹了。”
“哦,原来是这样。”梅栎清有些看明白高晴易也是冲着焦渥丹来的:“这次是不成了,下次师父一定要带着栎清拜会拜会任家的老祖宗。”
梅栎清不给高晴易开口的机会。
高晴易抬了一眼,对焦渥丹说:“焦先生您慢走,晴易下次再来拜会您和任家的老祖宗。这次晴易带着栎清这个皮猴儿,好好耍一耍。”
“去吧,咱们就在这里分别吧。”焦渥丹摸了摸梅栎清的秀发:“栎清你这些日子也够忙的了,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整一下吧。”
“是。”梅栎清应道,心里又是另外一番打算。
不是她不想休息,而是有的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一次任家的宴会是摆在水榭旁。已到了秋末,天气慢慢凉下来,加上又是个大晴天,水榭旁也是个赏景的好去处。
“憬怡,好好坐下来休息下吧。”梅栎清这次坐在任憬怡旁边,看着任憬怡忙活完了,招呼她说道:“这一次你把宴席摆在水榭处,我少见人这么摆的,很有些新意呢。”
任憬怡不光摆了宴席,水边上还停着扎着花枝的小船,那是给谁坐的,那就不言而喻了。
“我没记错的话。梅大小姐是从东明来的,怎么的,东明没有人把宴席摆在水边?那可太‘少见’了。”姚彤彤契而不舍地追着梅栎清咬。
“是我少见多怪了。”梅栎清没有硬着来,柔柔地回答道:“那姚小姐觉得醉鬼楼新出的糕点如何啊?有的话,我让醉鬼楼的师傅改改糕点方子。”
在场的不少贵女因为梅栎清这句话憋不住而笑开了。梅栎清不愧是做了醉鬼楼的掌事,说话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梅栎清!”姚彤彤再也忍不住了,拍桌而起:“你算什么东西!刚才我没有说什么,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还这么不依不饶的。
你不就是治好了皇后娘娘嘛?那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你才学了几个月的医术?要说背后没有焦先生给你支招,你能治好皇后娘娘?
也是皇后娘娘仁慈,没有治你个欺君之罪,你就该感恩戴德了,还到处得瑟,被人捧那么高,小心摔死你!到时候别怪我姚彤彤没把丑话说在前头!”
姚彤彤旁边的人拉也拉不住她。
“姚小姐,栎清是我任憬怡请来的贵宾,你这么肆无忌惮地指着栎清辱骂,你把我任家放在何处?”任憬怡坐在东座,一只手揽着梅栎清的肩膀,义正言辞地说道:
“方才我已经听闻在院子门口儿,晴易不过是因为皇后娘娘的关系,说了栎清几句好话。你就跳出来指责晴易还有栎清。现在大家才刚刚落座,你又开始不依不饶。
栎清哪里得罪你了?是不是因为上次添妆宴的事情让你失了面子,你才要在我‘任家’的地盘上找回来啊?”
任家不顾与姚家多年交好,这一次站在了梅栎清这边。
高晴易两边来回瞟,嘴角微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任憬怡,我姚彤彤之前上怎么对你的,她梅栎清之前怎么对咱们的,你心里得有杆秤!我自问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姚彤彤拍着胸脯说道:
“梅栎清,有些话你还别不爱听。俗话说登高跌重,你以后也不会有比现在更风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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