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宇去看望完梅栎清的第二天启程去了西北大营,走之前谢博宇依照约定,把秦王谢博智交给了谢博翰的人。
谢博宇像之前那次一样,大早上的天还未亮,谢博宇就带着贾世充一道摸着黑走了。一天以后,在半路上碰到了从相反方向回来的梅一。
梅一恢复了原貌,下马给谢博宇行礼道:“梅一,幸不辱命!”
谢博宇知道梅一向来做事稳妥,知道梅一已经初步为他在西北扎好了根基:“梅一起来吧,是本王应该谢谢你才是。这几天你辛苦了。”
“这是属下分内之事,谈不上辛苦。”梅一说道:“唯有一个人,似乎和京城消息来往密切…属下没能拿下。”
“是子屈吧?”这是谢博宇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他能这么快搞定,西北早就乱了。”
“主子所言正是。”梅一语气四平八稳,没有任何起伏。
“嗯,你快点回京城吧,其他人都想你呢。”谢博宇寒暄道:“以后晋王府就靠你们守了。”
“是,王爷。”梅一说道:“王爷先行一步,梅一在这里看着。”
谢博宇朝梅一挥挥马鞭,一路扬长而去。
梅栎清这边还昏睡着,焦渥丹、紫儿与风桥等人分别坐着两辆马车踏上了走向南疆的路。
梅栎清身边只带着宝蓝一个丫鬟,人多了,马车坐不下。其他剩下的石青与杏红都被送去了如意阁里,不敢再留在梅府里面了。
梅栎清被抬上马车前,梅栎静还特地来看了梅栎清一眼,对焦先生说:“劳烦焦先生多多照看我长姐,希望长姐早点儿平安归来。”
梅栎桐哭得不成人样,但也克制自己说道:“请各位在路上多照顾我长姐,等我长姐回来,阿梓给您们几位磕头。”
紫儿笑道:“瞧你,人没多大点,还学些有的没的的规矩。不必你磕响头,你把那些功课学扎实了,你姐姐醒过来一定高兴。”
紫儿说得比较含糊,她与梅栎桐是师徒的关系也不能让太多的人知晓。
梅栎桐猛地点点头:“阿梓一定会做到的,绝不让长姐丢脸。”
等马车离开以后,青玉问梅栎静道:“小姐,咱们还做那事儿吗?”
梅栎静好半天才说道:“做,怎么不做?咱们没有退路了…”
梅栎静说话有气无力,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迷茫,连她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青玉你去给肃云伯府送个话儿,就说长姐被送去南疆治病了。世子那里…就说这几天天寒,我生了重病,怕世子染上病气,世子哪儿我就不去了。”
梅栎静说话透露着深深的倦怠:“梅家的事情什么时候到个头。”
青玉咬着嘴唇问道:“那舅爷那边…咱们怎么和韩家交代?”
“你还没看明白吗?长姐把大夫人与二老爷送进去,不是为了私仇!”梅栎静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你长点儿脑子吧!”
“不是为了私仇,还能为个什么?”青玉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两辆马车很快到了大魏与南疆的交界处,蓝将军已经早早等在原地。之前在千鹤宴马球赛上见到的姜骊艳、郑凌青、李虹儿也跟在蓝将军身后。
“将军…”除了梅栎清,几人下马车和蓝将军互相问候道。
蓝将军去梅栎清的马车前,撩开车帘看了下被薄被裹紧的梅栎清说道:“这姑娘怎么成这样了?上次见她还好好的,问她为什么把醉鬼楼的价钱做得和外面不一样,这姑娘回答得头头是道的,怎么转眼就…”
蓝将军眼里的可惜之情溢于言表。
焦先生伸手摸了下梅栎清的额头,为自己的徒弟说道:“她这几个月太累了,应该歇一歇了。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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