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军礼?县尉也就算了,他掌管兵马,行军礼也说得过去,你一县令怎么也这么行礼。摆摆手道:“崔县令不必多礼。”
不料那县令一脸尴尬的道:“下官名叫王虎,不姓崔。”
什么情况?他儿子姓崔,他为什么姓王?难道这儿子是娶媳妇送的?还是……
只见那王县令接着道:“刚才听说犬子和大人发生了冲突,不知可有伤到大人。”
这不是你儿子吗?那为什么姓会不一样啊?算了,周无患也没再想,摇摇头道:“王县令,令公子行事作风,你想必也早有耳闻吧。”跟着,把之前湖边的事说了一遍,“令公子年纪轻轻,却如此无视律法,就地格杀这种话都说的出来。王县令,你教的好儿子啊!”
那王虎听完,脸色不断变化,一会儿红,一会儿青,跟川剧变脸一样。
周无患正在那看他变脸,想看看他一会儿有什么说辞,不料他突然怒喝一声,反而把周无患吓了一跳。
“崔勇!你这王八蛋给老子滚过来!”看着那崔勇畏畏缩缩的走过来,那王县令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老子让你用滚的听不见吗?”跟着又转头对牛刚道:“老三,他这些事儿你是不是也知道!”
“大哥别生气啊,你都快把孩子打死了。”牛刚连忙上去把崔勇扶起来,只见崔勇嘴角挂上了一些血迹,显然那一脚伤的他不轻。
“若没有你撑腰,他敢这么做吗!”王县令指着二人,气的手指都开始发抖,“他年纪,不懂事,你他妈也不懂事吗!还有我家那婆娘,从来不让我揍他,瞧瞧现在都给他惯成什么样儿了。”
这什么情况?周无患一脸懵逼的看着上演全武行的几人,实在是没搞懂这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难道这是给我演一出苦肉计?不应该吧,如果真是演的,这县令的演技拿个奥斯卡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简单啊。
“取水!给我浇醒这兔崽子!”王县令回头下令道,跟着转身就给周无患跪了下来,“大人,人教子无方,愿领罪责,不过请大人念其年幼,其父又多次为国立功,饶他一命。”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周无患到现在也没明白,反而被越说越乱。不过此时几位古怪,也不好妄下决断,扶起王县令道:“他爹不是你吗?还是说他其实不是你爹,不对,你不是他爹?我都让你们整乱了。还有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牛县尉虽说是你下属,就算有错,你也不能说打就打啊。”
“哎。”那王县令叹了口气道:“回禀大人,我和牛刚是结义兄弟,之前在军中的时候打习惯了,来这钱塘这么多年,这毛病也没改掉。”
结义兄弟?军中?之前就听王县令叫他老三,看来这里面应该还有故事。此时周无患倒是不慌了,准备好好听听。
王县令道:“我和牛刚,还有崔二狗,也是崔勇的生父,本是颍川人士,当年意气相投,便效仿烈祖义结金兰,投身军中,想成一番事业。当时三秦军势正猛,不断袭击我朝边境,我兄弟三人虽然本事不大,但跟着将军征战多年,也立了一点军功,当了一个牙门将。后来在一次作战中,中了敌人的奸计,老二,也是崔勇的父亲战死了,我和老三也受了重伤,落下残疾。将军见我们两人已经不适合作战,便上表朝廷,将我二人遣到了这钱塘做官。”说着王县令拉开上衣,在他左边肩胛骨上有一处很深的刀痕,其余伤不计其数。
那牛刚也叹息一声,撩开了上衣,只见他前胸出处最起码有超过十个箭孔,最厉害的一个距离心脏只有不到两厘米。
“老二走了,家中只留下崔勇自己,我二人见他可怜,便把他收为了义子,带到这江南。”那王县令叹了一声道:“都怪我到了这边之后一心忙于政务,对这逆子疏于管教,他母亲和老三又对他宠爱有加,才造成了今日之事。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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