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敖城主丁岩派管家到馆驿去请匡庐来城主府相见,这几天他的水师在海上护鱼,护送商船,被海盗搞得乱七八糟,他哪有心情见朝廷来的什么特使。突然所有海盗在一天之内消声灭迹,以前让人紧张忙乱的海上现在平静了,海盗全被朝廷的水军剿灭,这些朝廷的水军现在占据海盗的岛屿驻军,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他把匡庐请到府上,在大门口迎接,说道:“在下北敖城主丁岩,前几日因为身染微痒,加之海匪活跃,对特使多有怠慢,还请匡特使不要见怪。”
匡庐施礼道:“哪里,本特使来得鲁莽,现在丁城主身体可痊愈否?”
丁岩说道:“已无大碍,匡特使请前厅奉茶。”
两人坐下寒暄几句后,丁岩问道:“匡特使不辞数万里之遥来到本城,不知有何见教?”
匡庐说道:“本官这次出使北敖是奉圣上旨意来见城主,北敖城主丁岩接旨!”
丁岩忙站起接过匡庐手中的圣旨,心里说道:“我们跟皇帝素无瓜葛,现在来给我颁什么旨意,还真把我当成他的臣子了,先看看写的什么再说。”
他打开圣旨,上面写道:“丁岩家族数十年来治理北敖,使城市繁荣发展,百姓安居乐业,为表彰他们的功绩,现封丁岩为北敖侯,北敖太守,全权掌管北敖城军民事务。”
丁岩看完说道:“多谢皇上封赏,匡特使来此不只是为了封赏丁岩而来的吧?”
匡庐微微笑,说道:“丁太守明鉴,我来此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为皇上颁旨,现在已经完成。另一个是奉督帅之令前来下书,督帅奉命平定三郡之乱,希望能的到丁太守的帮助。”说完取出一封信递给丁岩。
丁岩接过信打开看,上面的意思是,本督帅奉旨进军西海岸,需在北敖驻军,请丁太守给与方便。
丁岩暗道,哪有白来的好处,封你个什么侯,就要来驻军。
丁岩问匡庐道:“督帅要来此驻军,不知是长期驻军还是短期,这些驻军是不是要接管城防?”
匡庐说道:“关于城防,督帅的意思是她在西边用兵时,由军队接管城防,这也是为了方便用兵,也可减少与当地军队之间的麻烦,这一点还请丁太守能谅解。”
丁岩问道:“如果我要是不同意,你们是不是就要来攻打北敖?”
匡庐说道:“用兵西海岸是皇上的旨意,督帅是奉旨出兵,她也不想让地方太为难,只是皇命在身,不得已而为之,我们还是希望丁太守能顾全大局。”
“这事太过重大,我需要和大家商量一下,过几天再答复你,可否?”丁岩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请丁太守不要用太长时间,因为督帅出兵在即,她不想把好事变坏事。”匡庐说完就告辞回驿馆。
丁岩送走匡庐回到屋里气得把圣旨摔在地上,怒道:“这分明是想占我的北敖,说什么是来驻军。”
后面转出丁岩极信任的客卿,展鹤,此人足智多谋,是丁岩倚仗的左膀右臂。
展鹤出生于书香世家,其祖上也曾为官,后来厌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辞官归故里,在乡里办学,是家乡的学者。展鹤聪明好学,小时候便能作诗文,在乡里有小神童的称号。
后来几次科举都没有考中,心灰意冷,无颜回乡,立志要流连在山水间,走遍名山大川,看遍美景偿遍各地佳肴。
他在外面一走就是几年,经常伫立在高山绝了一遍,那个头领告诉他,他们只救上来他一个人,其他人都已经死了,他运气好才得以活命,现在要带他去见城主,让他把船上的人说一下,好通知他们的家人。
在城主府,他又向城主说了一遍遇到海盗的经过,把能记得的人名告诉城主,好在船主那里有船员和乘员的名单。凡是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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