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然,一定一定,这花茶,是京城专门送来的,只给贵客享用。”
在大堂客套一些时辰,申家主便是连忙起身去往了申俊才的院子,他的脸色,也在离开四人后,彻底的拉扯了下来。
“四个老鬼鸟,过河拆桥,假以时日,让你们全部给我滚蛋。”
申俊才匆匆忙忙穿好衣物跑了出来,见到申家主老脸上的不悦,连忙笑着说道:“爷爷,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让那四个鬼鸟给气的,在我申家吃住了这么久,我还没有赶他们走,他们就想着全身而退,生怕惹了弈剑阁。”申家主吹胡子瞪眼,脸色铁青。
“就因为白子京?”申俊才脸色带着仇怒,他白子京何德何能?凭什么有这么大的能量?
“对,就是这个小兔崽子。”申家主喝了一口茶,顺了顺不太舒服的喉咙。
申俊才一拍桌子,刚才的困意也是一扫而光,嘴里恨恨的道:“是我太轻敌了,就应该派几个手脚麻利点的人去做,一个雷鸣,竟然还能够等到援军出现,真是废物。”
“他们那群废物,死了无所谓,就是别连累了我们。”申家主另有所指,轻轻抿了口茶,询问孙子的口风。
“放心吧爷爷,我早就派人去清理了,在知道那小子没有死,我就害怕出什么岔子。”申俊才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想来对于自己的智谋,也很是满意。
“那就好,你早些休息吧,这件事情,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你怎么样,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黄口小儿,毛都没有长齐,能够让弈剑阁动用多大的能量助他,难不成他还是个天纵奇才不成。”申家主起身,便是离去。
“他算屁的天纵奇才,弈剑阁的治安堂都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官府又能做什么,难道靠那几个酒肉罐子衙役,弈剑阁要是替他出头,他还需要找什么官府。”申俊才满脸鄙夷。
申家主点点头,觉得自己孙子说的不无道理,便是转身离去了。
三天后,官府的传唤到达,正式开堂审理此案。
“爷爷,我去了。”
“嗯,爷爷等着你回来,给你备好酒席接风。”
衙门堂口处,十几个衙役,将相关人等守在两边,等着包大人传唤,申俊才定睛看了看,正好看到白婉儿的身影,顿时脸色一喜,对着她招了招手。
而白婉儿注意到这个目光,顿时转过头,撇过身子,不去看他,十分的不招见的模样。
这一举动,让申俊才凝了凝,拳头紧握,眼角出现些许戾气。
“传白子京,雷鸣,等人。”
进入堂口,在老爷的旁边,依旧是拿着金毛笔的月宫门人,还有负责旁听的县令老爷。
包大人惊堂木一拍,顿时嘹亮的声音响起:“连城申氏,本府给你一个主动认罪的机会,你可要认罪。”
申俊才满脸不满:“我没罪,为什么要认!”
包大人脸色一凝,对着旁边的师爷缓声说道:“师爷,可以开始拟罪状了。”
这声音不大,但是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楚,申俊才脸色一阵发红,怒意萦绕不散。
百姓在下面纷纷讨论着:“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就开始拟罪状了,看来,真的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啊。”
“这么说这个申俊才,真的还杀害同门啊,这种人,必须死啊。”
“就是就是,还以为他们申家有多么了不起,犯了律,还不是一样要死,他们申家老那么嚣张,看他这回怎么死。”
申俊才慌了,可是自己明明做的很好,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才是,那些自己派过去的人,只有为首的领头,才在连城有户籍,而且已经去过他们老宅,人根本没有回来,想来看定是死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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