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香?若是兽潮来了,这可不就是坑害了我们全村人了么!”
“什么?!”老倌大吃一惊:兽潮,他这辈子虽只见过一次,但是那时自己年纪还小;那可怕的场面,却让人心惊胆寒,魂飞魄散,任谁见过一次,都会终生难忘的哟。
“看来今夜全村都得出力守夜。”三老中一个接口说道。于是三老——这三姓村三位族长们,就在老倌家院子里的梧桐树底下坐了下来,又叫来部分三姓各族的打猎好手来,现场商量防备兽潮的事。老倌则为他们端上茶水。
这时已经是下午申时初刻了。一个二十八九岁,负责观风瞭望的汉子,老倌认得他叫做张南风的,面露喜色进来报告三老说,寨子外的野兽比先前少多了。
众人听后,年岁小些的倒都有些高兴,可是一看年岁大的,以及三老他们,却是面色更为凝重。
“南风”,张族长说道:“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兽潮冲击村子呢。你不懂得,这野兽少了,只怕是有更高等的更可怕的野兽来到了,把低等的兽类吓逃了;其实这反而更凶险啊。”
“竟然是这样啊!”张南风吃惊。
“我们村将近四十年没受到兽潮坑害了,年轻人没经过阵,自然不懂得这里面的要害所在。”
说话的是王姓族长,他在三老中年岁最轻,但也有七十多岁了。“现在距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还是我们几个老古董去看看寨外情况吧。”
于是三老和一众村民纷纷离去。
这时,空中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这铃声不紧不慢,不但让人听得清楚明白,而且听来让人心头安静,似乎就在耳边响起一般,同时就听到一个声音唱道:
百岁光阴祸与福,世人暗昧多自误。天机凭俺断分明?一卜一占指迷途——算命了!算命了!神算天机子竭诚尽忠,算命来啦——得我一卦指明,从此平安一生。
众人都是大感疑惑:此时哪里来的算命打卦的先生?
三老并一帮村民一齐向这声音传来处望去,就见一白衣相士,头顶一方文士巾,身披白色风尘褂,脚踏步云绣丝履,左手持一白幡,右手持一紫金铃铛。正从村口一步一摇地走来。
但听那铃铛摇个不停,发出串串清脆铃声;又见那幡上正面写着:天机神算;风一吹,幡旗一转,又现出背面的一行字,上写着:好人一生平安。
待走到近前再看时,只见这白衣相士面如秋月,眉若柳刀,目似古潭,眸中神光映水,似是深不可测。
这白衣相士来到近前,向众人施礼道:“各位,请了请了!但凡有奇怪忧虑疑惑之事,本大仙皆可指点一二。”
三老与众人未及开口说话;那张南风本是个年轻毛躁的人,此时正因为兽潮之事而心情不快,当即就直统统地拦住相士的话,不客气地开口道:
“这世上我还从来就没听说真有什么神仙,你这大仙是自封的吧?”
“哈哈!好眼力!居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我这大仙是自封的。不过就算是你求我算,本大仙也是不为你这小毛孩子算命的。”
“你说谁小毛孩子?谁稀罕你个老冬瓜算命!?”张南风反唇相讥。
“南风!不可无礼!”三老之一的张族长开口阻止家族晚辈,“敢问大仙,是错过宿头还是路过此地呢?大仙如有需要帮助,小老儿身为族长,可以提供方便。”
“谢了,本大仙既非错过宿头,也非路过此地——我只为他家娃娃而来。”白衣相士伸出旗幡一指前方,语出惊人。
“既然如此,请随我等来。”搭话的村老之张族长说道。
其他众人听了这白衣相士的话都是心里纳罕,也都好奇地跟来。
不一会儿众人再次聚到在老倌家院子中,就听这白衣相士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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