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叶经秋心中不明所以,只道是洞府主人在闭关,于是压低了声音音量,稍稍用仙家玄道真元往洞府深处送出:
“万望前辈恕罪,晚辈为着逃避追杀,眼下还不能到外面去。肯请前辈容许晚辈到贵府石屏影壁后面躲上一躲!”
不料这一声送入洞府深处之后,仍然是没有主人的任何回复!
刘叶经秋惴惴地想:主人不作声,说不准也就是默许了我到石屏影壁后面躲一躲了呢?
想到这里,刘叶经秋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石屏影壁的后面——果然是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小径弯曲,两边或树或花,自是绿肥红瘦,花叶映衬;又有奇巧异石,或有题字,点缀其间。
刘叶经秋往里面望去,只见再往前去,是小桥隔断,遥闻得桥下流水淙淙;过了桥来,那边迎面又是一座假山。
假山竟是遮挡了视线,假山之后有些什么,既望不到,自是全无所知!
刘叶经秋瞅着假山这边至自己立足之地,除了隐隐传来的桥下流水声响,这大片的空间竟然只是大片的寂静!
刘叶经秋想着,看这里的一番布置,想来主人也是个雅致之人,凭那玉石屏影壁上的“正宜翠姑读书处”来看,主人翠姑极有可能是个儒宗大能——
若是儒宗大能,那气度雅量,自然应该是能容许自己冒昧闯入的吧?
这样想着,于是刘叶经秋就沿着花径,缓缓前行,直到假山跟前;转过假山来看时,只见一道小径,边上插着竹篱,竹篱尽头,也即是小径尽头,百多步外,是三间茅舍。
刘叶经秋大奇,想不到这重氘海海底的一个无人能到的洞府,居然能有这等清奇设计!
想来此间主人果然应该是一个不仅功参造化,而且也是极得风雅有趣的前辈大能高人!这大能高人,必然是儒宗出身无疑!
刘叶经秋这才大为放心,长长地舒了一口郁闷之气,一路轻松一往茅舍行来。
不想到了茅舍近边儿,却仍然是不见一人!
刘叶经秋心中奇怪讶异,暗思道:这个洞府如此精致,此间主人翠姑却是不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刘叶经秋心中又想,莫非主人在茅舍之内修炼?我这贸然来到,若是进了茅舍,惊扰了主人修炼,岂能不会被主人怪罪?哎哟,我这简直就是不经主人允许,自己登堂入室了哟!冒失!冒失!太冒失了!
一念想到这里,刘叶经秋为由得暗自自嘲起来:
能把洞府建在这里,能有如此高雅情趣的前辈大能高人,就算是闭关,又岂能到现在还不知我刘叶经秋这个后辈低手的到来?
想到这里,刘叶经秋直入茅舍,竟然无人!果然真个儿无人!
刘叶经秋入屋所见,抢入眼帘的先是一桌,桌上放着一个玉镇纸,下面压着纸笺;玉镇纸的纸笺的旁边放着一个玉托座儿,托座上放着一粒鸡蛋大小,黑乎乎不起眼的珠子。
刘叶经秋直到桌前看时,只见纸上横七竖八地杂乱写着“错了”两个字。而那玉托座儿旁边,又是一行书,只写道:
“小翠,小翠,你既然不愿意呆在这边,那我要这避水珠也就没有意义了,就丢在此地罢!”
刘叶经秋见了,顾不上欣赏别的,只最喜欢的就是那个“丢”字,心中狂喜:
原来这个珠子是避水珠,又是你丢下的,嘿嘿,我正用得着呀,先谢谢主人了!
刘叶经秋又往内室之东间看时,只见东间房门敞开,里面显然是个修炼的静室,走进一看,果然是一眼看遍:其间只有一个蒲团。
刘叶经秋转过身来出东间内室向西间室内看时,猛然看到一个美人,背对着自己,身形窈窕,正在往西间内室而去!
哎哟!这下子,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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