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游船淹死了,弄得大家都议论纷纷,再也不敢和他结亲。”
“那他可真够倒霉的。”
“那不是倒霉,是克妻好不好?一个两个都没了,谁还敢娶他?要不然你想啊,欧阳家那么有钱,还是咱们国家最大的皇商,商铺遍布大曌,他又是嫡长子,还不是一家有男百家求啊!哪会弄到现在都二十多了,还没嫁出去。”
这时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说道:“你们干什么呢?主子的事也是你么这些人能议论的,当心被发卖了!赶紧干活去!”
那几个人迅速作鸟兽散。
孟萦有些好笑,原来男人在一起也喜欢八卦啊,看来这八卦还真不是女人的专利。
孟萦回到院子,自己洗漱收拾。由于竹清去取朝食了,孟萦自己在镜前和头发搏斗了很久,也没梳理好,真是气闷!他准备随意抓一把马尾算了。
正好这时黄简然过来看孟萦,他其实早就在窗外。看到孟萦和头发搏斗了半天也没梳好,有些好笑,一直等到孟萦气馁,准备放弃时,才悄然走了进去。他拿起梳子帮孟萦梳了个时下流行的堕马飞仙髻,然后又帮她选了发钗簪上。
孟萦觉得还是来道天雷劈死自己算了,梳头连个男人都不如,真的很没脸。不过黄简然为何要给我梳头?我和他很熟吗?男女束发不应该是很亲密的人才做的吗?难道他有颗慈母心?
孟萦觉得脸有些发烧,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红着脸说了声:“谢谢!”
正好这时竹清回来了,他看到自家女郎已经梳好头发了,又看了看黄简然,知道肯定是黄家郎君帮她梳的头。他说了声:“女郎该用朝食了。”
孟萦和黄简然一起去房间用朝食,大郎君看他们一起过来,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
用罢朝食,三人又商议了一阵欧阳娘子的调理方案和左家四郎君的治疗方案。随后大郎君和黄简然去看病人了,孟萦回房间看书。
孟萦想着现在多努力一点,将来会试之前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巳初时分,突然听竹清来报说左家庄主来访。
孟萦想着爹爹和黄简然都没回来,不知她来访是有何事。孟萦一边让竹清准备茶水,一边让梅苏悄悄地去通知大郎君回来。
孟萦走到正厅,见左庄主已经在那儿了,她身边还有位十七八的文弱书生。
左庄主看着三十五六的样子,中等身量,微胖,皮肤稍黑,红光满面,看着就很利落的样子。
那小郎君一进门就不错眼地盯着孟萦看,好似能看出花儿来,孟萦被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左庄主看自家大郎这般不矜持,清了清嗓子,这才让那少年郎君回过神来。随后她又说道:“可是孟家女郎?”
孟萦施了一礼道:“正是。”
左庄主点了点头道:“我是这雾灵山庄的庄主,我姓左。这是我家大郎,名正越。”
孟萦又与左正越见礼,而后说道:“我们父女路过贵宝地,叨扰了!”
左庄主笑着道:“哪里,哪里,你们是贵客,哪来的叨扰?最近庄里办喜事,人多事杂,如有照料不到的地方,还请你们多多谅解!”
孟萦:“哪里,您安排得很周到,下人们照顾得很好。”
“孟家女郎今年年岁几何?可曾上过学堂?”
“才过了14岁生日,以前上过女学,后来考过院试,就不再上学堂,家里给单独请了夫子。”
“啊,孟家女郎年纪轻轻就已经有秀才功名了,真是难得!”
“您过奖了!”
“那孟家女郎可是要继续科考?”
“正是,现下正在温书,准备明年下场一试。”
“那可正好,我家大郎也在准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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