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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冉对于孟萦能制作出独一无二的新东西非常感兴趣,他觉得自家的小未婚妻简直就是个宝藏,视若珍宝。只是他每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时不时还要去外地巡视店铺,能陪在孟萦身边的时间有限。
孟萦想要制作口红,想着前世秋冬,不管男女都要用口脂,更有甚者说,口红是女人的春药。便又让欧阳冉手下的商铺大量收购蜂胶,蜂胶可作为口脂的防腐剂和定型剂。
简然每三日出诊一次,孟萦知道他有事情要忙,倒是非常高兴。想着他还要复习考试,以参加三月中旬的太医院的选拔,便交待侍奴仔细伺候。两人都有的忙碌,但每日都要花至少一个时辰共同研究新产品。
白芷让人将两船海藻灰里的碱结晶全部提炼出来,想要大批量做出香皂,韦曲大道的房子就不够宽敞了,没有办法扩大生产。孟萦迫切需要购买京郊的庄子,好在牙人那里陆续传来有庄子售卖的消息。
二月初三,四郎亲自送来了一封信,原来是元郎来信了。他年前去了西州交河郡,由于大雪封路,信道不通。元郎的信在路上花了很长时间。他告诉孟萦,西北的硝石会在四五月份运至京城。他估计今年恐怕是没有机会回京了,明年孟萦会试时他会抽时间回来。
收到信,孟萦百感交集。拿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心疼元郎去了苦寒之地戍边。她又没有时间去西部陪他,待到来年会试结束,若得高中,很快就会被授官,不知道会去哪里。孟萦想着到时走走关系,看看能不能去离元郎近一点的地方。
孟萦拿出之前写好的信,打开又添了些话。让四郎和家书一起寄给元郎。孟萦想着元郎远在西北,时刻都在危险中,她放心不下,便又取了颗上好的解毒丸,做了些疗效显著的外伤药,让四郎通过定国公府的渠道,送到元郎手中。
这次四郎不光送来了信,还送来了承恩伯府王源陌的消息。
王源陌乃承恩伯府嫡长女所生的嫡次子,他出身良好,又有一副好皮囊,便觉得眼高于顶。不成想,却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如今已及冠,却只得了个秀才功名,参加两次乡试,却始终不得中。
他入太学已三年,成绩一直都不算好。去年乡试又未中榜,他请求祖母,想要享祖上荫庇授官,伯夫人见他是男子,终要外嫁,再说他功名太低,花大价钱疏通关系,也只能当个办事人员,连级别都没有。伯夫人权衡利弊,觉得不值当,便没有给王源陌走关系疏通捐官。
后来伯夫人见孟萦科考顺利,成了山南东道的解元女郎,便将主意打到了她头上。去年乡试放榜之后,伯夫人便给二女婿赵家郎君写信提过此事,但赵大人置之不理。伯夫人鞭长莫及,只得放下此事。
如今得知孟萦被文宣公府推荐,入了国子监。顿时觉得孟萦有些奇货可居的味道,便想着将王源陌塞到她身边去。
那王源陌素来眼高于顶,觉得自己出身伯府,又是长房嫡子,向来自视甚高。他自觉一表人才,又出身高贵,如孟萦这样家世的外地寒门士女。还不得捧着他?他没想到会被孟萦毫不客气地扔出去。
四郎笑着说道“王源陌就是一臭虫,不足为虑。”
“四郎可知苍蝇它不叮人,但是挺烦人的。每日里骚扰不断,时间长了,学里难免会有不好的传言。”孟萦有些心烦王源陌的做法。
自从上次王源陌被白芷扔出门外,每日只要有空,他便来骚扰孟萦,有点侍美行凶的意味,但他并不是孟萦喜欢的那一款,只让她觉得烦不胜烦。
“萦儿,不用担心,过两天就让他去不了国子监。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果然没几天,承恩伯府王源陌与人打马球时,不慎坠马,摔断了腿,郎中让他卧床休息。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怎么也得在床上躺足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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