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资巨富。他给孟家妹妹的花销,随便漏点儿就够我们大家吃喝好久。”
欧阳冉去国子学找过孟萦几次,被白芳芷碰到过两次,由此知道欧阳冉与孟萦的关系。
这白芳芷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起风凉话来不积口德,让人心生厌恶。
孟萦真想骂白芳芷她娘,这家伙点的两坛子酒就得差不多一千两银子,再加上乱七八糟的花销,今日没有两三千两银子是下不来的,几乎够在乡下买个庄子了。她倒好,这边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还当面说道人家,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教出来的。真是让人无语。
“白姐姐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孟姐姐自己置有家业,哪需要用未婚夫郎的钱财?白姐姐这般说,是存心让人笑话孟姐姐不合规矩。难道白姐姐未娶夫郎,便要用未婚夫郎的钱财?”许兰芝笑着反问道。
许兰芝只比孟萦小一个月,但她一直都叫孟萦孟姐姐。如今她看到白芳芷说话不中听,便维护孟萦的声誉,反将了她一军。
白芳芷被许兰芝一阵抢白之后,有些下不来台。她心下恼怒万分,便讥笑着说道“京城谁不知欧阳大郎克妻的名头,他前头定下的几门亲事,个个女郎都早夭,偏偏你孟姐姐不怕死,定下这门亲事。不是为了欧阳家的钱财又是为的什么?难不成她看欧阳大郎长得好看?床上功夫好?”
白芳芷可能喝了不少酒,脸红脖子粗,嘴巴没把门,满嘴喷粪,粗俗不堪。
许兰芝一见白芳芷有点狗急跳墙的味道,便嘲讽地说道“那只能说明人家欧阳大郎眼光好,求着嫁给孟姐姐。怎么不见他哭着求着嫁给白姐姐你,想来是他看不上白姐姐你吧!”
许兰芝说话讽刺起白芳芷来毫不留情面。
“那种人我可不敢沾惹,我惜命着呢!就算他拿着欧阳家的钱财来求嫁,我还怕我没命花呢!”
孟萦只想早点结束这毫无营养的话题,便板着脸对白芳芷说道“白姐姐慎言,欧阳大郎既没吃姐姐的,又没喝姐姐的,更与白姐姐没有任何干系,背后说人乃小人行径。他是我的未婚夫郎,我不允许任何人在背后中伤他。在我心里,他是个很不错的人,是我要维护的人。至于他克妻的名头,那只不过是他时运不济,被对手攻讦而已。他的过去,我无法参与,但他的未来,我奉陪到底。如果再听见白姐姐在背后说他不好听的,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孟萦的话,让白芳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她觉得今日真是倒霉透顶,简直是事事不顺。
楼上包厢的欧阳冉、四郎和简然正喝着茶,偷听孟萦那个包厢的谈话。欧阳冉听了孟萦的话,心里如同喝了蜜一般。他一脸嘚瑟地看着四郎和简然说道“萦儿在外人面前那么维护我,还说将来陪我到底,好感动啊!”
四郎简直想要把他脸上的笑容给打下来,看他还怎么嘚瑟。
简然听了欧阳冉的话,来了句“还好意思显摆,要不是由于你的臭名声,萦儿也不会被人诟病。若不是你算计萦儿,萦儿哪会许你做侧夫?”
这话说得欧阳冉不爱听,立马反驳道“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道谁。你不算计萦儿,她能定你做侧夫?”
四郎一听,这两人有故事。吵起来好啊,恨不得他们打起来才好。可事与愿违,两人看了四郎一眼,都端起茶杯,闭口不言。
桌上有几个不熟悉的人,大家多少都有些拘谨。但几杯极品露浓笑下肚,气氛轻松下来。
孔萱本就喝高了,又被白芳芷挤兑了一番,心中郁闷不平。喝了几杯露浓笑之后,她愈发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现在外人都知道自己妻纲不振,以后还怎么混?便打定主意今晚不回去了,一定要睡个头牌……
孟萦可不知道孔萱酒后的想法,若是知道,肯定早早让人将她送回文宣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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