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心疼的说道:“什么事儿都自己一个人扛,妹夫没了,你心里难过吧,难过就哭出来,别闷在心里面,闷出什么病来就麻烦了。”
你才有病!
马如月觉得这姐妹情深的戏码实在是太假了。
真关心,这种事是不是该雪藏尽理避免提及啊,她却想要在伤口上撒盐。
“如月啊。”谭氏都听出了这里面不一样的味道:“噢,如花,我忘记了,我给如月做了一件衣赏,麻烦你回避一下,让她试试看合不合适,不合适我再改一下。”
谁的女儿谁心疼,谭氏故意插话就是想转移这个让人悲伤的话题。
“呵呵,二婶啊,您可真是心疼如月。”马如花抿着嘴笑道:“不过,二婶,您大约忘记了,现在的如月可是江家的大少奶奶,人家有的是钱,又怎么会看上您用粗布做的衣裳。”
大少奶奶几个家马如花是咬得很重的。
是的,她之前是嫉妒的。
她甚至后悔早嫁了一个月。
若是她还没有出嫁,这个大少奶奶的位置就该是她的了。
还没等她羡慕过来就得到消息说江家大少爷死了。
这可真是好事一桩,马如月到底还是没能胜过自己。
是的,马如花和马如月虽然是姐妹,却是同一天落地,她只比马如月先一个时辰。
两人是一同长大的,表面看亲如姐妹,实际上马如花最恨的就是马如月。
从小到大,她做事总是有头有序还得到奶奶的称赞,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自己永远就是那个挨骂的人。
好不容易她嫁人了,马如月还没有找到男人,真是一件高兴的事。
结果高兴不到一个月就听到了马如月要嫁进江家的消息,而且男人还是江氏族人的大少爷。
当时就觉得这门事很蹊跷,但是她也是暗暗嫉妒的十二个时辰,到消息是下轿时就克死了男人,这一下彻底的解了气。
看看,现在哪怕她背着大少奶奶的名头,也不过是一个寡妇而已。
她已怀了孩子,马如月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呵呵,想想老天还真是开了眼的。
“如月?”谭氏有点恐惶,她真的给如月做了一件衣服,一直想着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让女儿再穿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交给她,却又听到了如花的这一番话。
“娘,不用试了,您做的我都喜欢。”马如月淡淡说道:“不过,娘,以后可不许做了,做针线活多了伤眼睛,再说了,我要穿什么都会由姨娘做,她年轻绣活也做得好。”
“姨娘,对,如月啊,我听说江家大房还有一个年轻守寡的姨娘。”马如花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说说看啊,这江家大房是怎么了,一门出二寡,她和你都还这么年轻,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你怎么过,我们就怎么过,而且,我们不会比你过得差。”马如月心里就冷笑了,打着关心的旗号也不过是想多看一点戏:“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家好歹是一个大族,一日三餐不用愁。”
别看马如花在那儿显摆这样那样的,但是从她穿的衣服裤子就可以看出她嫁的人家很一般。
回娘家自然是想要将最好的穿出来,这样脸上才有光,才会觉得她过得很好。
可惜的是,马如花的这身行头只有五成新的模样,看来这个冬天没少穿。
挣扎在贫困线上的马如花和自己比怎么就生出了优越感?
凭什么,凭的是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吗?
孩子生下来也是张嘴货,也是要吃饭的,难不成喝风就能长大?
马如月不仅好心的为她捏了一把汗:越穷越生,越生越穷,以后的日子怕没有那么随意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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