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怎么可以这样说如月,她可是您嫡亲的孙女啊!”谭氏听得老太太一口一个娼妇贱人婊子气得浑身发抖:“您这是想要逼死她吗?”
“老娘没这种孙女,我呸!”马老太太道:“勾引男人,真是将我马家的脸都丢尽了,赶紧的,将这个婊子给我轰出去,再不许进我马家的门。”
不可能,那是自己的女儿,而且老太太绝对血口喷人,她的女儿她不知道德行?
“我就知道,黄山死了,你这个黑心肝的只护着她。”马老太太道:“今天我就将话摞这儿了,要么将这个小娼妇撵出去;要么你们就不是我马家的人。”
这是要谭氏做一个选择题了。
想将这一房人逐出去不成?
马如月看她跳得那么欢实,心里真是好笑的很,原来沷妇长这个样子。
天下蛮横无礼的女人大多长了尖酸刻薄,一脸的横肉,眼前的老女人经历了岁月的洗礼没有变得圆滑,反而变本加厉。
“如海如青如建,你是我马家的孙子,不要和这一对母女一起,她会带坏你的,将她们赶出去。”马老太太突然转移了目标,拉起了阵营。
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撵不走自己,想连谭氏一起撵,心可真黑。
“奶奶,没有娘哪来我们。”马如海皱着眉道:“一个是我娘,一个是我姐,奶奶,你说的那些都是无中生有的事,你还是不要在这儿闹腾了吧,我们在修房子呢。”
很忙的,不奉陪。
马如海说完挑了竹篼去挑土。
修房子最忌讳的是有人大吵大闹,这样主家不吉利。
“如海,你是不是要跟着她们滚?”马老太太一把拦住了竹篼:“你怎么就这么不孝顺。”
“奶奶,我没有!”马如海无语至极:“奶奶,您回去吧,我真的很忙。”
说完就想要挣开的手去挑土,结果老太太就是不松手。
马如海叹息一声,索性入下这一挑竹篼去另一挑。
结果,老太太是用力抓住的,他一放,老太太就摔了。
“天啊,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小孽畜和他老娘是一个样的,黑心肝的,居然敢打奶奶,天杀的,快收了他吧!”坐在地上,马老太太的哭喊声能震天。
“奶奶,我没有!”马如海见她摔了连忙想要上前去扶,结果被她摔开了。
“你们大家伙儿都来给我评评理……”马老太太不管马如海怎么解释,就是坐在地上不起来,一声声泪诉,说是儿子死了,媳妇黑心不孝顺还挑唆孙子打她。
“你……”谭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她怎么能这样呢。
“如建,去请了幺爷爷来。”马如月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了,有一就有二,以后她还会闹得鸡犬不宁的。她悄声吩咐了小弟,然后上前扶住了谭氏:“娘,我说了是疯了有传染吧,你还不信。”
疯了,确实是疯了,先咬如月,然后是自己,现在连如海都咬上了,她到底要干什么!
“怎么了,这是?”马文松正在家里休息对山上的事一无所知,马如建只说奶奶在山上骂人,还说要撵了他娘和姐姐出马家的门。
一上山,看到的是人坐在地上耍横。
邻里相处几十年,谁是什么脾气哪有不知道的。
“四嫂子。”看在四堂哥的份上叫他一声嫂子,其实真是掉身份的事:“您一大把年纪了,和孩子们见个什么气,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商量,都是一家人。”马文松叹息一声:“黑山家的,还不将你娘扶起来。”
罗氏硬着头皮走上去扶她。
“滚,我就知道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没一个好东西。”马老太太的将罗氏推了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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