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色的恶魔们自地狱的邪视中涌出,蝠翼笼罩住了天穹,深渊之中的亘古之息逐渐渗透着现实的一切,撕裂间隙,同化共生,直至无可分离,深渊唯一的目的,战争唯一的起源,也是唯一结束的方式。
当世界所吞噬了另外世界的一部分,领域战争才会结束,在这个星环仅仅只是维持着星环的时代,这是唯一保存并进化的道路。
每一个世界都不会轻易地被吞噬,而每一个世界都贪婪的想要吞噬其它的一切,直至成为星环,防守战还是进攻战并不重要,吞噬掉对方的一部分才是世界以及世界之内的生物为之战斗的一切。
向亘古者求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战争胜利就好,被迫让利给其他世界也无所谓,之后吃回来就好,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最终的重新成为星环。
奋战到最后才是唯一的答案。
为了胜利,领域将不惜一切代价——只要能够多取得合适的领土就好。
基因战士以及灵能军们毫无疑问的绝对属于领域的一部分,而血色的恶魔们自然是对方世界的先驱炮灰,战争只会进行很短暂的时间,很短暂,对于所吞噬的规则以及概念来说毫无疑问的属于这样。
方寸猛然自台柱上一跃而下果断的挥剑刺出,锐利的锋镝轻而易举的撕裂了怪物并不算多么坚硬的外壳,浓绿色的血液自这只刚落地不久便已然死去的怪物身上泵出,染脏了周围极大地一片区域,但对于已然将它所迸发痕迹牢记于心的方寸而言,这些肮脏的液体没有任何一滴沾染在身上,哪怕这已经晚了也是如此。
“第87只死在你这空中刺杀下的中型恶魇,你是只会这一招吗?”匣子的玩笑般的声音自耳朵上挂着的耳机中响起,方寸并不对此感到在意,他只是无聊的擦了擦剑刃之上的血液,随便的拿出了一个灵能打火器——来自一位灵能军的装备,将这具尸骸烧做飞灰后,便又一次的依靠着路灯以及墙面回到了楼顶。
此刻他才有心思回应匣子的话,他一边无聊的环顾着四周一边揶揄的说道“难不成你想要我直接和这帮能徒手拆楼的怪物正面打吗?你以为我是你手底下的那一帮能手撕恶魔的基因兄贵?”
“所以你就不能尝试一下学学么?”
“学不来,告辞。”他随口回应了一句,转而依靠着脑袋上戴着的头盔上装载的望远镜看向了他左手边那一片火海,次方和娇小的身影偶尔能够突破火焰的光晕以及浓烟的笼罩,“我可只是一个肉人,手上会的还只是召唤术,打架全靠召唤以及次方和的那种,能干掉几个小怪已经不错了好吗?”
“而且…”他又一次望向了北方,那里似乎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简单地楼层罢了,只是任何的一寸阴影之中都有着一抹让人难以忽略的绿色痕迹“如果说把虚狼的战绩也算在我这里的话我现在实际上干掉的比你的基因战士多的很多好吧?”
“那你尝试和我比一下?”
匣子刻意装出傲慢的意味试图嘲讽方寸,但它的目标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他只是摆了摆手不耐烦的随便接口:“开着星球大炮的家伙我拿头比?话说你这个全屏段阻塞干扰是失败了么?如果按照你说的整个太阳系的敌军都给你的舰队和你的大炮干掉了,这地上的这些家伙又算是什么?”
匣子本来所想要说的话猛然被咽住,过了许久的沉默,这沉默长到方寸一度以为这家伙终于计算力严重不足的时候匣子做出了回应,只是听起来有那么几些中气不足:“阻塞干扰也是有限度的啊喂,它们用的这个频段我如果用之前的勘测甚至根本找不到的好吧?”
“所以说你这不是全屏段阻塞干扰啊喂,不还是一样在丢人么?只是丢人的从你的阻塞干扰变成了夸大这玩意供能的你罢了“方寸猛然止住了话,以断绝匣子任何可能插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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