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一杯,“三爷,今儿我陪你喝两盅!”
杜立三两眼放光,想起了某次薛莹莹醉酒后的放浪劲儿,兴奋道:“好啊,佳人醉酒更具风情,来!”
他又是一杯下去,薛莹莹也没有玩太多的花样,仅仅将酒盅里的酒大半洒在衣袖上,有那么一点点喝了下去。
片刻后,随着他们俩的瘫软,六儿的一声尖叫声,整个寨子都乱套了。
土匪内部的水香,也就是负责内部安全的,是寨子里老三。惊闻此事,连忙带人赶到。
在看过杜立三的情况后,他断定:“三爷中了蒙汗药,肯定是我们内部有内鬼,谁能接触到三爷的饭菜?”
杜立三的亲信手下,守在门口护卫他安全的汉子想了想说:“能动三爷饭菜的,只有厨房的那两厨子,送饭的那个马脸儿,还有就是……”
汉子把目光扫向了瘫坐在一旁,惊魂未定的六夫人。
至于薛莹莹,她也和杜立三一样,瘫软在榻上不省人事。很显然,没有哪个傻子害人的时候,还把自己也搭上。
老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朝几个手下命令道:“把他说的那三个人都给我抓过来,三爷天佑这次没事儿,但绝不能放过他们!”
正当土匪这边乱的时候,袁鹏飞那边的队伍,也已经运动到了黄沙坨镇,随时准备进攻。
美人计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达成了固然很好,能给他们减少不小的阻力。但即便达不成,也没有什么关系。
当杜立三威胁袁鹏飞交出老金沟的时候,这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就已经开始了。
“一排长,你带人从正面打佯攻,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二排长,你带队给我封锁住敌人从西面北面的退路,不准一个人逃走。”
“其余人跟我从东面进攻,一战定乾坤,今天晚上我就要在杜立三的营房里喝庆功酒!”
“是!”
众人齐声应道,有了前面的那场战斗做铺垫,所有人都对这场战斗很有信心。
杜立三和那些喜欢将老巢建在山上的土匪不一样,他个人十分狂妄,将附近的三个镇子定为根据地,行话称“压地面”。
然后向当地百姓收取饷银,每年10亩地需交饷银两块大洋,比此时的国税还重。
至于他的营房,那是他役使远近许多村民,历时一年才盖好的。
整片营区,四四方方的像个财主的大院儿,围墙上也弄了不少碉楼,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坦之地,想要攻进去,没点本事还真不行。
“啪~啪~啪~”
密集的枪声在南边率先响起,一排长按照袁鹏飞教的,把队伍拉在三百米外,和对面的敌人练枪法。
山寨里的喽啰慌乱成一片,就连当家的八大金刚,也难免有点慌乱。
能做主的三爷,中了蒙汗药倒下了,现在不省人事。最能打的炮头老四,带着他们四分之一的兄弟出去执行任务了。
而敌人偏偏这一刻打到了这儿,这说明什么?
这是有预谋的呀!
老二站了出来,喝止了慌乱的众人,“老九,把这几个人关在秧子房,等打退了敌人在收拾他们。
老三,带着弟兄们跟我上,我都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找三爷的麻烦!”
南边打得热闹,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东边也开始了。
袁鹏飞带着队伍直接策马到其营房外五百米处,随后骑兵变步兵,呈散兵进攻阵型发起了进攻。
当然,声东击西那只是一种计策,真正还是要看实力的,马克沁重机枪也被人推了上来,袁鹏飞亲自操控。
他是老枪手了,子弹打的是又刁又狠,一梭子下去扫倒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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