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虎把今天五支烟的份额抽完了,又点上了一支烟,就当犒赏自己的。
他对探听到这条消息感到十分得意,如果不派人站在敌人的内部,怎么可能听到这种消息。
而如果等对方做出举动后,再匆忙的做出应对,那就太过仓促了,出差错的可能性无疑会成倍的增加,哪有这种万无一失的好。
陈乐童眯起了眼睛,他也被这消息惊了一下,探听消息的难度暂且不说,但如果要让这伙人溜了,那他也得担责任。
而且,他本来还想着如果没办法,那他就带人半夜偷进去,把整个商号的人都一网打尽。但那样就显得太嚣张了,搞得人心惶惶,容易把官府的视线引来。
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那个差劲的方案,当然就被淘汰掉了。
脑海中过了一遍,陈乐童说:“张副官,如果情报属实的话,那我就回去安排行动了,绝不能让他们逃掉。”
“别急。”张虎拦住了他,“负责运送货物的,不止那几个日本人,还有几个本地伙计,他们要怎么办?”
陈乐童知道张虎这又是菩萨心肠泛滥了,不忍心看那几个人被无辜牵连,他只能无奈道:“张副官,不管怎么办,这几个人肯定是不能放回去的,不然我们前面的掩护就前功尽弃了。”
“那是鲜活的生命,而且他们也不是我们的敌人呀!”张虎站起身来,拍着陈乐童的肩膀语气坚定的说:
“陈排长,在不耽误任务的情况下,尽量留他们一命,哪怕你把他们抓回山寨里,当个苦力呢!”
陈乐童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无奈的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只要他们不给我们造成麻烦,留他们一命也无妨。”
他也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儿,得罪袁鹏飞身边的红人。虽然他并不怕张虎说他坏话,但是当得罪的人多了,三人成虎众口铄金,那倒霉就离他不远了。
“好兄弟,那我先替他们谢谢你了。”张虎感激的说道。他当然明白,陈乐童能答应下来看在他的面子上。
这次请求之中,他并没有掺杂丝毫的个人利益。他不是那种唯利是图之人,做这样的请求仅仅就是因为他心善,纯粹的善良,不忍心无辜的人受牵连。
当然,这并不是圣母心,对于敌人对手,他一样能狠得下心。但是对于自己人,或者无辜之人,他就下不了那个狠心了。
他这种人只适合做文职,脑子灵活人又细心,办事稳妥。但是要做武职,那他非得崩溃了不可。
慈不掌兵不是说着玩儿的,明知发起进攻十有会阵亡。太仁慈心疼手下伤亡,不下达这个命令会导致错失战机。
而如果派人攻上去,产生伤亡的同时也会让人产生负罪感。心态好的,能调节过来的还好。
心态差劲的,要么因为负罪感把人逼疯了,要么就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杀人不眨眼成为变态的疯子。
陈乐童就没那么多事儿了,他心中的那点善良,在闯关东的路上早就被消磨殆尽。并且因为见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他还产生了一种漠视生命的性格。
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两个人,他谁也不在乎。
他连夜带人出了元宝镇,布下侦骑后便守在元宝镇前往三江口的必经之路上,等待敌人一头撞上来。
晨九时许,张虎的人带来了敌人已经启程的消息。
晨十一时,五里外的侦骑不断传来敌人赶路的进程。
午时一刻,所有人戴上了面具,张麻子的麻将土匪队伍重新出现的大地。
他们骑上战马握着骑枪,如一阵疾风直接把正在躲在树荫下休息的队伍包围了。
在二十多支枪的瞄准下,商队里也没人敢轻举妄动,一个个的像木头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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