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瓜皮随手往路上那么一扔,他拔起支撑棚子的竹竿儿,瞄准了迎头赶来的蒙恬射了出去。
他所有的动作一气合成,带甲戎装的蒙恬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一个侧身避开了竹竿儿。
只是跟在后面的一个亲卫有点儿倒霉,平平无奇的竹竿捅在胸头处,只是因为加持了熊天那不讲道理的蛮力,就把人捅下马了。
袁鹏飞把桌子往大路上那么一踹,厉声喝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这话狗屁不通,路是大秦修的,树也是人家栽的,收过路费也应该人家来收,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过这打劫的意图,人们还是能听懂的。直到这一刻,这条路上其他的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了,一个个惊慌的四处逃窜,生怕被殃及池鱼。
蒙恬表现得有些愤怒,堂堂大秦第一将军在家门口被人打劫了,这就是奇耻大辱。而且打劫他干什么,这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他拔出长剑,怒喝道:“蒙家军出击。”
亲卫纷纷下马拔剑而战,不过蒙恬有些低估对手了。他眼中的那个大胖子,从地上拿起棵碗口粗木棍,挥舞的舞舞生风。
他手下的亲卫手持长剑,根本威胁不到人家,反倒是被逼得不断后退,只能围成一个圆阵不让那胖子跑了。
而他眼中的另一个匪徒,那就更让他吃惊了。他下马与之步战,本以为用不了几招就能拿下,没想到对拼十几招,他竟然连一点上风都没有占到。
“蒙恬将军不愧为大秦第一将军,这武力值还是可以的,能和我打个平手,不错……”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袁鹏飞就心很大了,还想跟蒙恬搭几句话,也不枉与其打过一架。
不过他的自以为是,却让蒙恬感到了羞辱。大秦第一将军和一个匪徒相提并论,这是多么自贬身价的一件事儿。
这不仅仅损害的是他个人的名誉,还损害了大秦的名誉,这是蒙恬绝不能容忍的。
他加重了攻击的力度,同时呵斥道:“你是何人,是谁指使你来的?”
此时此刻,袁鹏飞脑海里又想起了黑夫,让仇敌背锅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儿,而且就凭他那黑色的肤色,背个黑锅多么相得益彰。
他装模作样的说:“我乃无名小卒一个,将军就不必替我操心了。只是你的存在挡了我们李将军的路,那就留你不得了。”
蒙恬心中有些惊讶,姓李的将军,恐怕不一定是吧?没有绝对的把握,刺客自报家门的可不多,这是不是栽赃陷害呢?
大秦能称得上将军的,只有有数的那么几位。而蒙恬挡了谁的路,这很容易就能圈定范围。他决心回去好好的调查一番,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们俩在这边打着跟切磋武技似的,熊天那边可就是真正的战场模拟了。
碗口粗的木棍,挡上一下都能让双臂发麻,根本打不过去。于是这帮人围成一个圆形,几个人正面吸引注意力,另外几个人则从背后侧翼突袭,想要以此来制服熊天。
可熊天憨厚是憨厚,并不意味着他傻啊。他故意装作没有看到,等两个人偷到他背后的时候,木棍往后一伸,一个横扫把那两个人的腰差点打断,躺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趁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劈棍偷袭拍倒一个,随后又是一捅,蒙恬带来的亲卫就有一半而丧失了战斗力。
不过剩下的人又都学聪明了,倚仗着脚步的轻便,根本不和熊天接触作战,就像苍蝇一样围着他嗡嗡叫唤,让人不受其烦。
被遛了半天,熊天嚷嚷道:“先生,这几个家伙不跟俺打,咱们撤吧!”
袁鹏飞跟蒙恬对砍了几十招,也算是过足了瘾,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一个虚晃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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