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一下来了这么多口人,就是想确认一下小黑是死是活,没想到守着病房门口的小丫头这么厉害。
“你,不过是个外姓人,没有资格插手我们老于家的事儿,且不说你跟默少只是订婚,就是结婚了,你也没有资格在这种场合下说话。”
说话的是开茶楼的于启贤,他们家被小黑作为诱饵,首当其冲的被整改,受到的影响最大,怨气也最深。
“就是,之前默少宠着你,现在他都这样了,你还真拿自己是个香饽饽”美容院的附和。
芊默并没有搭理这俩泼妇二重奏,而是把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始终没有说话,但幸灾乐祸的老六两口子脸上。
芊默呵呵,“我男人怎样你把话说清楚,诅咒长辈可不是小事儿,你这是对待你二叔的态度吗”
家族里有人不想在这吵,毕竟是有头有脸的,别看陈芊默敢动手敢吵,那是因为她没有正式进一家的门,众人都是自诩有身份的人,不想被人看去丢了脸面。
“算了,跟她说不着,既然默少已经起不来了,那我们便找个地方从长计议。”有人开口说道。
“谁说我男人起不来他不过就是一点点的小病,我为了保险起见,才让他进医院检查。”芊默拦着不让走。
众人听她这么说,竟有人嗤笑出声,讥讽道。
“你别装了,默少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他头部受了外伤,能不能挺过这一关智力是否会受影响,这都未知,虽然老太爷交给他的股份很多,但我们毕竟是一家上市公司,他作为老太爷指定的接班人,我们有权对他的健康状况进行了解。”
有人搬出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怎么知道他头部受伤,他怎么受的伤”芊默问。
众人对她的难缠搞得耐心全无,老六媳妇见时间差不多了,推推自己男人。
老六清清嗓子,“人已经躺在这儿,我们都看到了,头上缠着纱布,你还想强词夺理什么他现在的情况是起不来,我们有权召开股东大会,更换负责人,你不要胡搅蛮缠。”
“头上缠着纱布就一定是头受伤了你怎么知道不是他自己喜欢恶搞,弄几圈纱布缠着脑袋,扮演木乃伊归来”
“他分明就是被落下来的灯砸到了头,这些众目睽睽下大家可都看到了,更何况现在人躺在重症监护室,也是众人看到的了,你这个小姑娘不要太捣乱。”老六语气有些急躁。
就感觉自己跟一个智商有问题的人在对话。
这么多明摆着的事儿,怎么这个小姑娘缠着人不放,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于昶默已经躺在了重症监护室,那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还用问吗
“我说你长了个挺精明的面相,怎么净问这种白痴的问题啊”老六的话引来众人的嘲笑,笑声一片。
芊默垂眼,“是,我是个白痴,比不了你们这些老狐狸,但我知道我男人没有事,对我们学校的灯也没有很沉,他很快就会醒了。”
这段对话听起来的确是很白痴,这人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又有什么意义,却不知芊默用了心理学的小技巧。
这是错视现象,用一堆看似很熟悉的真话,顺藤摸瓜去套对方,给对方一种似曾相识全都对的即视感。
听起来非常简单,但效果也是真好。
老六听芊默这么说,想都不想的就怼道。
“你开什么玩笑,你们学校的灯架子好几十斤,怎么可能只是小伤这轻则开瓢大脑受损,重了说不定人就直接过去了,知道你跟他感情深厚,但有些事,还是要尊重事实。”
尊重事实,这4个字说的带有幸灾乐祸的成分,摆明了是要看芊默的笑话,巴不得小黑跟她永生不见。
老六这话说得旁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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