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开了暖气,非常适合睡觉。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叫,她翻个身,报怨,“爸,再眯一下下……好累……”
把头埋进枕窝里,躲避一切骚扰。
那个人似乎叫了几次,没着,放弃了。
耳边响起呜呜呜的声音,像是吹风机,头皮开始发热,更加助长了睡意。
已经有些晚,向凌睿遣走了威尔斯。
看到缩在沙发里的那一小团,他微微叹口气,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奶奶说过,女孩子睡觉不把头发吹干,以后老了就会闹头疼。
手指穿过缕缕发丝,湿凉柔软,缠绵在他修长白皙的指间,莫名地让人恋上这种感觉。
她则一个劲儿地将脑袋往里缩,不知道在躲避什么。
他只能坐上沙发,将她揽在大腿上,小心避开她敏感的耳朵,一点点地吹,颇花了些时间,才将卷卷的长发吹干。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替一个女人吹这么长的头发,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事要是说出去,估计整个法国都没有人相信。
……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扰人的嗡嗡声终于停了,陶小朵觉得自己好像坐上摇船了,一荡一荡的,好像小时候夏夜里睡不着时,被爸爸抱到院子里哄睡。
那个温暖的东西太舒服,她蹭地过去抱着缠住,感觉很满足,心不痛了。
许久,觉得有人拍着她的背,轻声呢喃。
“爸……”
她又做了那个极度失落的梦,哽得厉害,使劲儿地憋。
“睡吧!”
那层温暖似乎把她裹紧了一些,好安全的感觉。
眼泪终于给挤出来,觉得心里终于松了一大块。
“我不要……再谈……恋爱了,好不好?”
“……”
“好累……”
她拿着电话,使劲儿地哭,使劲儿地骂,任眼泪使劲地落,闷闷的心口,终于舒服了。她想,这是最后一次失恋了,她把这么多年的泪水都流光了。以后的以后,她只会好好地爱自己,为自己付出,再也不给任何臭男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记住,她最爱的是她自己。
“好不好啊?”
“好,不谈……就做好朋友。”
她吸了吸鼻子,蹭了蹭那个温暖的被子,松口气。心想,这个梦做得真给力,明天又是春光灿烂无限好啊!
“很好很好的,好朋友。”那个温柔的声音,轻轻呢喃。
早上醒过来,陶小朵吓了一大跳。
脑子转了半天,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一时六神无主,尴尬窘迫,迅速着装,准备闪人,消灭丢脸痕迹。
下楼时,就撞上了威尔斯。
“陶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好,哈哈,很好,谢谢,拜拜。”
“陶小姐,现在还早,吃过早餐再走吧。少爷吩咐我给你做金枪鱼三文治,我已经……”
本着敬老尊贤的传统美德,陶小朵又被攥了回去。由于威尔斯要给做拿手的三文治,她只有帮他做自己拿手的鱼粥,做为友谊交流。
哎,怎么变成这样了?
本来想早点遁逃的,还是给撞上了。
陶小朵正努力干着三明治,向凌睿只穿了一件深蓝色丝绒面料的睡袍,柱着拐杖走了过来。开叉的领口,露出好大一片蜜色崩,泛着诱人的光泽,好像她手上的面包。
呃,她赶紧转头,猛咽满口食物,被哽得没法急干牛奶,又被呛到。
总算明白,什么是男祸,要命啊!
“小朵,慢点,时间还早。”
“你……咳咳……”
他一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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