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做事”
李汉堂笑道:“二娃,你准备给我安排一个什么官位?”
李安国说道:“如今湖南、武昌两地,县城就有几十个,用的衙役还是以前旧官府的,虽然有上次淘汰下来的军士,不过我总是有些不放心,我准备任命一位刑部右侍郎,专司署理刑部攸关巡捕、牢狱诸事,不知堂叔意下如何?”
他见李汉堂没有回答又道:“堂叔如果无甚兴趣,那就再等等,等打下江西后再说”
“江西?!”,李汉堂盯着李安国,眼神有些意外,“二娃,以前你我二人在牛屎堆的时候,你不是说过要拿下广东做根基嘛,还有那什么琼州,怎地又变卦了?”
这时喜梅安排的酒菜上来了,其实就一大盘辣椒炒肉,一盘炒鸡蛋,一盘蔬菜,三大碗饭。
三人边吃边聊。
“堂叔,喜梅,此事我也是最近才琢磨的,尚未跟其他人说,你们先不要向外说”
喜梅嗔道:“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如此军国大事,岂能乱说?”
李安国笑笑,接着说道:“堂叔,我以前是那么想的,不过如今时过境迁,形势大不一样,如今明国的皇帝没了,闯王又兵败山海关,满奴一路追着他打,我看过不了多久彼等就会尽取大江以北之地”
李汉堂听到这里心里一凛,赶紧把放到嘴边的酒杯放下了,“这南京不是还有新皇帝嘛,何至于如此”
“堂叔,根据燕厥中按察司的消息,这新皇帝自登基以来除了派人到民间到处选秀女之外,别的什么也没做,江北这几个营头,除了黄得功、高杰还有些战力,其他人都不堪一击”
“像这样的朝廷,能守得住嘛,我看最多一年,这大明就要彻底完喽”
“那我等如何行事?对了,你刚才说到江西……”
“是的,以湖南一地,想要拦住闯营、满奴两大势力有些勉强,残明的军队届时多半会投降满奴,最后反而又变成我等之敌,与其让彼等加入满奴增加满奴的实力,我等不如先削弱彼等,并占了他的地盘”
“这也是那白胡子……”,李汉堂看了看喜梅话到嘴边有打住了。
“爹,啥白胡子”,喜梅果然发难了。
李安国笑道:“喜梅,你看我与以前相比是否大有变化,这其中自有缘故,我在庐州时曾梦中遇到一位白胡子老头,此人教我读书识字,并传我兵法,我醒来后便变成这般模样了”
接着又对李汉堂点点头,“是的,最多一年时间,天下又会大变,届时我等如果没有未雨绸缪的话,情形将不堪设想”
李汉堂点点头,“你今天到我这里来不光是跟我说这个的吧”
李安国有些不好意思,他看了喜梅一眼,“堂叔,自然还有大事要与您商议”
“堂叔,前途未卜,我想尽快把婚事办了”
喜梅听到此话脸色羞赧,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李汉堂盯着他的眼睛,“这自然是好事,今晚我就将熊瞎子叫过来,让他选一个吉日,不过二娃,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一定还有事,一并说出来吧”
李安国嗫嚅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半晌,只见李汉堂长叹一声,“二娃,你的来意我已知晓了,我长时间打理老营,营中诸人何种情形岂有不知的?你现在家大业大了,还是一个人,你可知道这老营有多少年轻女娃都盯着你?”
说完他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李安国赶紧给他满上。
“不过二娃我可把话撂在这里,无论你又看上了何人,必须先娶梅儿,以后你想纳谁我管不着”
“爹!”
只见喜梅从一根柱子后面跑出来了。
她走到李安国面前,怔怔地盯着他,“二娃,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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