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有些踉跄,“原来是少将军,在下并不是为自己抑或安国军的事来的,而是为了侯爷的安危而来,还望公子通禀”
那少年笑道:“我还以为先生又有何事要烦忧母亲大人,原来还是那件事,此事父亲大人已有决断,先生快回去吧,别耽误了出城的时辰”
徐以显在拜见黄得功时,温惟明正好在他身边,故此他也知晓此事。
徐以显听了一咬牙说道:“公子,你可知我家大都督为何在被侯爷俘虏后起死回生,还大展宏图拿下了两省之地?”
温惟明也有些好奇,掩埋李安国的两名家丁已经被黄得功杀了,这李安国他
也见过,不过是刚刚及冠的一名与他差不多的少年,怎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打下偌大江山?
拿下武昌府、湖南之地还可以理解,这两地毕竟是献贼的大军转交给他的,可连败赫赫有名的左镇数次,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于是他便问道:“何故?”
徐以显见他上钩了,心中暗喜,“不瞒公子,我家大都督自死过一次后便有了一项异能……”
“何能?”
“能预知后事!”
“哦?”,这下温惟明有些相信了,否则就不能解释李安国在死过一次后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预见了我家大人的事?”
“正是,他预见到侯爷最后被叛将所杀!”
“啊?!是何人?”
“正是我先前同侯爷所说的田雄、马得功”
“还有呢?”
其实李安国并没有同徐以显说这些,同他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徐以显情急之下便胡诌开了,他想到黄得功的麾下除了田雄、马得功,最信任的便是水师总兵,自己的大舅子翁之琪了,便继续胡诌道:“还预见到翁总兵落水而死”
“啊?!”
这下温惟明不禁大惊失色,他所说的两人一个是他现在的父亲,实际上的姑丈,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虽然徐以显的话有些危言耸听,不过他说的斩金截铁,不像是胡诌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当即便下定了决心。
“先生,请跟我来”
徐以显在后院见到了翁氏,她果然是在病中,刚才完全是黄府的下人不想让他见她,她根本不知道外面还跪着一人。
翁氏由于不能生育,一直笃信佛教,听了徐以显的话也有些天旋地转。
“可有解救之法?”,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徐以显。
徐以显有些尴尬,不过他还是侃侃而谈:“夫人,眼下鞑子的大军近在咫尺,侯爷内部若是没有动乱,自可麾师与之大战一场,以侯爷的勇武,胜败尚未可知,可惜如今灾祸就在眼前,就怕凶多吉少啊”
看着翁氏、温惟明两人焦急的眼色,徐以显心里好笑。
“不过……”
“明儿跪下”
翁氏一听便让温惟明跪下。
“快向徐先生讨教”
徐以显哪能让堂堂的侯府公子给他跪下,连忙扶起他,“夫人,公子,听说侯爷手下除了田雄、马得功,尚有总兵多员,谁平日里与公子交好的,赶紧去联络,最好能让彼等划到公子手下听令”
“另外,听说侯爷手下还有五千精骑,公子也要牢牢地握在手里”
“按照我家大都督的预料,灾祸就在近几日,届时与鞑子接战时,公子让你能控制的人马放在后面,与接战的人马保持一定的距离,一旦事有不济,赶紧向牛头山方向撤退,我家大都督已经占了牛头山,肯定会在那里接应你等”
“夫人最好尽快与公子出城,否则大祸一生就悔之晚矣”
他看了看温惟明,“侯爷旗下还有什么营头公子可以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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